魏誠毅指指自己鼻子:“我?我沒說話啊。是白大人說你應該治病。”

“少跟我來這套!來人!除了宋知州,把所有人給本官控制起來,本官要挨個查問!”韓副千戶有些惱羞成怒了。

黃忠:“嘖嘖,這是不能好好說話了。”

宋廷山:“嘖嘖,這是不能好好說話了。”

魏誠毅:“嘖嘖,這是不能好好說話了。”

老黃忠的喃喃自語竟然和宋廷山、魏誠毅的嘀咕異口同聲。

“等等,你要查就查我,跟他們沒關係,他們只是我家的客人!”楚清急急說道。

白樺把楚清扒拉到一邊:“查個屁!邊上看著!本官教你如何為官!”

“門外的,誰帶隊?”白樺高聲問道。

眾人也把目光看向大門外。

“白大人,是屬下!”一人行禮應聲。

白樺:“好,何為貴,本官命你立即緝捕韓雪濆!罪名:誣陷、瀆職、濫權!”

“是!”何為貴抱拳應下,隨即一揮手,兩名幹事就上前架住韓雪濆的臂膀。

韓雪濆又驚又怒,他沒料到有白樺在場,理事處的人就不歸自己使喚。

他兩番空降新倫州,自始至終都忽略了:這些人,在國戰前就是與白樺生死與共的戰友,如今更是受白樺提攜,分佈在重要崗位上。

韓雪濆奮力掙脫開來,大踏步走到白樺面前指著他鼻子罵:“你放肆!”

“啪!”白樺打掉韓雪濆的手指頭:“再加一條:藐視官員!”

畢竟韓雪濆是被武繼昌吩咐代管理事處的,所以兩名幹事沒有下力束縛他,讓他掙脫開了。

何為貴瞪了那兩人一眼,兩人面露羞愧,趕緊上前把韓雪濆緊緊摁住,還有人跑楚清那借繩子。

“白樺!你放肆!你狗膽包天!你已被停職,竟敢緝拿本官,你憑什麼?本官要告你!”韓雪濆奮力掙扎,無奈兩名幹事下了死力,他只能跳著腳罵。

“嘖嘖嘖,就說你有病吧!”白樺嘲諷道:“你本就應該是戴罪之身,以什麼身份查問楚宅?”

韓雪濆:“憑什麼我就是戴罪之身?我有什麼罪!”

白樺:“你代理期間,武大人殞命,你說你有什麼罪?!”

韓雪濆:“姓白的!你血口噴人!武大人殞命與我有什麼干係!他是你們害死的!你、你、也包括你!”

韓雪濆憤怒地吼著,用下巴逐一點著白樺、魏誠毅和楚清。

最後點向楚清時略有猶豫,但還是堅定地點了下去。

魏誠毅:“韓大人,請慎言!話說出去容易,收回去可就難嘍。”

韓雪濆:“怎地,心虛了?我敢說出你們就不用往回收!你們嫌疑最大!你們不服被停職,因此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