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就是這麼幹了,可惜,痔瘡不但沒治好,待雌雕在這戶人家發現自己孩子的羽毛後,便對那村民發起了報復,且,一次比一次兇狠;

在身上被雌雕利爪抓出數條深溝後,那窩藏雛雕的村民終於不堪傷害,搬去縣城居住;

他是躲到金雕找不見的地方了,可他的同夥開始被雌雕瘋狂襲擊,不管是頭還是臉,抑或是背部,時不時就被攻擊得血肉模糊;

而雌雕的目標也一直都很明確,冤有頭、債有主,只攻擊那村民一人,而並不攻擊保護他的鄉鄰;

最後他不得不躲進縣衙大牢,寧可吃牢飯,也好過被雌雕報復致死。”

這件事真正的版本是,村民們不得不報警,民警趕到後用警車將那食雕村民帶走,金雕一路追隨並攻擊警車,希望那村民出來。

最後民警不得不把警報和警燈都開啟,金雕才放棄追趕。

而那村民被醫治後又被警方傳喚,作為非法獵捕、殺害一級保護動物的嫌犯,等待他們的是法律的嚴懲。

可以說,那隻雌雕憑藉一己之力為孩子報仇,更是把壞人送進監獄。

待金雕復仇故事講完,場間的氣氛也重新熱鬧,那邊的工匠甚至已經划拳喝起酒來。

“我們的金雕可不是這麼來的!”水大毛說。

“我來說我來說!”水小毛搶話,水大毛不跟他爭,反而還給他碗裡添湯,生怕他說渴了。

水小毛興致勃勃講道:“我們是在一處山的禿巖上發現了金雕的窩,那地方太陡,我們也攀爬累了,沒敢直接上去,就在原地準備休息一會兒,填飽肚子再往上爬;

我們一邊啃餅子一邊看著那處窩,討論該怎麼上去才能不摔下來,就聽見上面有小雕的叫聲,嬸子你知道嗎,小金雕的叫聲又像小雞又像小狗;

從我們那處,不站起來本是看不到小雕的,可是突然看到了,就見它一邊叫一邊跳來跳去,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那處是峭壁,我們生怕它掉下來摔死,它還只會站著伸開翅膀、還不會飛呢;

我們就想往旁邊爬一爬,到它的正下方去,萬一它摔下來,我們也好攔一攔,看能不能救下它;

不想就在這時,我們看到小雕突然往旁邊跳,然後就看到一條黑蛇在小雕旁邊突然探了下頭,想是小雕在躲那黑蛇;

小雕一邊跳著躲,一邊嚇得直叫,卻也一直在還擊,每次看它又到峭壁邊上快掉下來時,都是它在不停地跳著用爪子踩那黑蛇;

我們擔心得不行,也不管危不危險就往上攀爬,想幫小雕一把,結果突然小雕就掉了下來;

大毛哥想也不想就橫著飛撲過去,一把給抄到手裡,可他兩隻手都去救小雕了,自己差點摔下去;

還是三毛哥手快給拉住、拽了回來,三毛哥的手指甲都翻掉了四個,呼呼淌血;

我們以為把小雕救下來就沒事了,結果上面的窩裡還有叫聲,我們救的這隻小雕也撲騰著叫喚,把大毛哥胸口也抓壞了;

往上面一看,原來還有一隻小雕,而那黑蛇,是兩條!”

“兩條?!”楚清和小寶同時驚呼,且神情一模一樣——瞪大著眼睛抻起了脖子,還神同步地同時用右手揪住自己的胸口衣襟,可見是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