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萌卻依然僵持著不肯動。正在他們不知如何是好之時,一個聲音傳來,“萌姐,你回宿舍陪她吧。那丫頭這麼懶,要是回來,肯定會在宿舍”。

洛萌雙眼無神地看向門外,陸川坐著輪椅來到樓前。

“你怎麼來了?傷還沒好呢,胡鬧。”李新只覺得頭大。

“政委,是我帶他來的。來單位,他心情能好些。”陳新說道。

洛萌被成功地勸到樓上休息,只是這一休息便是一週,已經7天了,她都不願意離開宿舍,這讓大家非常擔心,不得不請來謝小琳來陪著她。

“當個破警察有什麼好。若大個刑警隊就你們兩個女生,連找個相陪的人都沒有。”謝小琳推開門。

門被推開的一瞬間,洛萌的眼睛亮了一下便又沉寂下去。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謝小琳嘆氣坐在她身邊。

“想不到,那個最想混日子的成了最執著的。”洛萌喃喃地說著。

“是啊。我以為最不勇敢的還恰恰是最勇敢的那個呢,都是傻子……。”謝小琳紅著眼睛坐在她身邊。

洛萌知道謝小琳說得是胡依依。“你怎麼熬過來的?”

“工作唄。只有工作才會覺得好受點。”謝小琳說。

“薊幽發生這麼大的事兒,夠你忙的。”洛萌說。

“忙什麼?那些都是官媒的事兒。我已經被約談了,不讓亂說話。要不,你以為我為什麼會來刑警隊?真的只是為了安慰你?只是順道罷了。”謝小琳翻著白眼兒。

這些話洛萌不好接只好問道:“李聞書呢?他沒事兒吧?”

“他沒事兒,必竟是為了辦案。不過姜嶽消失了。有可能是怕被追究責任。”謝小琳說。

“沒有韓黎,他還是信不過我們。”洛萌嘆氣。

“韓黎……最苦的人其實是他。”謝小琳只覺得心口發堵,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他才是最善良的那個人。可也正因為如此,他肯定背上了巨大的包袱,再加上父親的死……。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他。”洛萌感慨道。

“這都是命。閆娜找到上他父親的時候,他父親決定救他的時候,就都註定了。”謝小琳嘆氣。

“是啊,都是命。如果當年趙冬沒做那個調查,他也許不會走之後的路。其實換作是我們在他們的處境,也許會做同樣的選擇,必竟都不是聖人。”洛萌說。

“我就是心疼那些人。你說那兩個姑娘好容易跑出來,還是被殺了。若她們早點報警,沒準兒還有救。”謝小琳說。

“這你都知道?”洛萌說。

“拿發言權換的。我都已經不說了,再讓我知道得半半拉拉的還不得難受死我。我說他們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去查,去打聽。”謝小琳有些無賴地說。

“她們被囚禁久了,早已與社會脫節。有些人甚至自出生開始就生活在囚禁中。”洛萌說。

“其實如果那天晚上大軍報警,後續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謝小琳感慨著。

“他也沒想到吧。”洛萌說。

“人啊,真的不能有一點貪心。”謝小琳說。

“不過他們的好運也因為用完了。這次被一網打盡。”洛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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