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剛才發出來那份資料,怪不得上官家只有兩個人,黑心事做太多了。”

“贊同樓上說的。”

“估計是從來沒人敢反抗過上官家。”

“也沒見上官家出來說什麼。”

“肯定是心虛了。”

“贊同。”

“那有沒有可能是這個程海有意摸黑上官家,這麼大的一個家族真的沒必要去坑一間小公司。”

“我也有這個疑惑。”

“會是這個程海碰瓷嗎?”

“我覺得不會吧,我看影片裡他說的很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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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人的戲很足。”

評論兩極化。

手機響了,沐天恩瞟了眼,是未知來電,抬手接通,按了擴音,“哪位?”

“沐天恩,你的手段比起你師父都要犀利些。”

明顯的怒氣讓沐天恩勾唇一笑,“上官宏,有何貴幹?”

電話那頭的上官宏咬牙切齒,“程海這招你出的吧?”

“是或不是有意義嗎?不如直接些,說你想說的。”沐天恩隨意搭在桌上的手指輕敲著,聽出上官宏如此生氣,證明這招很有用。

“你現在收手,我們之間的恩怨就算了了,程海那邊我也既往不咎。 首\./發\./更\./新`..手.機.版 ”

沐天恩笑了,認為上官宏就是說了一個大笑話,而且他的語氣還帶著濃濃的施捨感和高高在上,“上官宏,這件事你沒有說算了的權利,我師父家的賬現在才開始算,你期待吧。”

話落沐天恩結束通話電話,沒有和上官宏說下去的必要,端起杯子,把牛奶一飲而盡,黑亮大眼全是堅定的神色。

上官宏被氣到臉色漲紅,把手機都扔出去,撞在牆上,手機碎了,猙獰道,“我倒是沒想到沐天恩才是那個最難纏的。”

被一個丫頭片子坑了,這讓高傲自大的上官宏很難接受,如鯁在喉,不下不下,難受至極。

侯在一旁的管家和幾個心腹頓時把呼吸都放緩些,把頭埋的更低,減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遷怒。

上官猙獰皺起來,深呼吸好幾下才把怒氣壓下,“去警告那些人,別有程海那樣的心思,他們賭不起。”

程海那個影片帶有煽動的意思,一個程海不足為據,但人多了就失控了,那樣會麻煩些,他不想浪費心神和時間去處理。

“是。”

“爆一些娛樂新聞出來轉移注意和話題,那些網友就是起鬨而已。”

“還有程海那也想辦法處理,先給他一封律師函。”

其中一個心腹有些擔憂,“可是家主,我們偷拍程海女兒來威脅他是事實,他手上有影片,會不會不好?”

“有影片又如何,誰能確定是我的人拍的,嚇唬到他最好,不然就別怪我了。”上官宏混濁的眼眸泛起刺骨的寒意和暴戾陰森。

那幾個人頓時無話可說,還感受到如山一般的壓力,冷汗控制不住升起。

上官宏想了想,“在國外弄點動靜,近期讓冷言和沐天恩都離開。”

響起敲門聲,上官宏收起眼底的寒意,微微頷首,那幾個人恭敬彎腰,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