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林辰臉上帶著笑:“帶我去見他!”

“是!”

向慶之立刻屁顛屁顛地走在了最前面。

很快,一間雜物房的房門被推開。

頓時,被放在鐵架上的杜威映入林辰視線。

“威少,我可是順著你的意思。”

“從昨天到現在,他除了幫我試藥之外,就連吃的飯,都是狗都不吃的。”

“喝的水,也都是那些保鏢們的洗腳水!”

向慶之一臉得意地向林辰介紹道。

躺在鐵架上的杜威聽到這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向慶之已經被大卸八塊。

然而,向慶之卻是根本沒有在意杜威的眼神。

“威少,我給他試的藥,是一種會讓人渾身發癢的藥。”

“最開始的一天,這種藥只會癢一陣子,並且發癢的部位也不多。”

“但到了第二天,這些部位就會開始增多。”

“到了第三天,第四天,他就會渾身發癢,如螞蟻爬一樣,生不如死。”

“但他卻不能撓,只能硬生生忍受著這種痛苦!”

“而且,這藥連我都還沒有解藥!”

“他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嘿嘿,威少,你看我這樣做,還滿意嗎?”

向慶之朝林辰邀功道。

林辰眉頭一挑,深深看了向慶之一眼。

你這老傢伙,花樣倒是不少啊!

“再接再厲!”

“他越痛苦,我們就會越開心!”

林辰笑著說道。

隨即,從身上抽出了兩根銀針,似笑非笑地看著向慶之:“你不是知道,我是怎麼讓他癱瘓和啞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