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轉頭看向林辰,恨恨道:“林辰,這次老夫在你手上栽了,老夫認了!”

“不過,你休想從老夫身上得到任何訊息!”

落在林辰的手上,以林辰的手段,他很清楚,他已經沒有逃走的可能。

“呵呵,說你天真,你還真就天真了啊,在我面前,只有我讓你閉嘴,你才能閉嘴!”

“讓你張嘴,你就必須把嘴給我張開!”

林辰冷冷一笑,又是兩根銀針出現在他手上。

見到林辰手上的銀針,崔令立刻明白,林辰是想用銀針來逼供。

不過,他卻沒有絲毫驚慌。

看著林辰,放聲大笑:“林辰,你是想放大我的痛覺神經,讓我痛苦不堪,進而說出你想知道的吧?”

“不過可惜,這些年我因為修煉的邪體功法,身體早就被陰氣侵蝕,身上的神經感知早就失去了大半能力。”

“能夠感知的痛苦有限,最多,也就剛才膝蓋被洞穿程度的痛苦!”

“所以,你想對我用這種方法逼供?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要想我說出這個賤人的家人在哪兒,除非她現在給我跪下,像狗一樣爬過來!”

崔令得意的笑聲瀰漫,江雨漫臉色慘白如紙,身形更是一陣搖晃。

崔令修煉的功法,她也聽說過,她知道,崔令說的並不是假話。

準確說來,在他們組織中,修煉這種功法的人都有這種情況。

本來這種傷害是一件壞事,並且因為受損的是神經,無法醫治和逆轉。

但由於感知到的疼痛有限,反而能讓人感受不到多少痛苦。

進而悍不畏死,戰力大增,因此,組織中更多的人甚至會刻意修煉這種功法,來讓自己的痛覺感知減弱。

傳言修煉這種邪功到了極致的人完全喪失了痛覺,徹底成了一具殺戮機器。

眼下要是崔令咬死不說,她和她的家人必定會天人永隔。

一想到這裡,江雨漫雙腿發軟。

要是崔令肯說,她別說下跪,就是送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就在她要跪下的剎那,林辰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不需要跪!”

“我說過,我要他張嘴,他就沒有閉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