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這才剛開始,誰知道你能不能達到我的要求。”

秦傾城一聽到被動兩個字,俏臉頓時一片緋紅,連忙從林辰的手裡掙脫開來。

“我還有事,我回去了。”

孤男寡女,氣氛漸漸曖昧,秦傾城生怕林辰一個不理智,她到時候該怎麼辦?

連忙找了個藉口,就往外走。

看著秦傾城離開的背影,林辰嘴角微揚:“關於保鏢的事,你就不用給我安排了,我一個人可以解決。”

秦傾城身形頓了頓,留下一句話:“你自己小心點。”

隨即拉開門走了出去。

林辰也沒久留,帶著凌拜和周卿,離開了酒店。

酒店外,一輛黑色轎車中。

“斐少,就,就這麼放過他麼?剛才就該叫趙老出手,乾脆利落把他廢了!”

“這種人,不見棺材不掉淚,我,我相信,只要廢了他,他就會乖乖臣服!”

中年男人即使嘴裡漏著風,但眼中的恨意,卻如火山爆發般噴薄。

“剛才是在酒店裡,而且還有秦傾城在,要是當著她的面殺人,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斐影眯縫著眼睛,眼中劃過一抹玩味。

這時,斐影扭頭朝車後座看去,在那裡,是一個一身黑色練功服的老者。

此時眼眸微閉。

但就在斐影轉身的剎那,老者眼睛猛地睜開。

一黑一白兩隻眼睛顯露,頓時,車廂裡的溫度驟降十幾度。

“區區一個毛頭小子而已,半步宗師之上,宗師之下。”

“並且我在暗處他都沒有發現,這種人,不足為慮,我要殺他,如殺雞一樣簡單!”

趙博自信滿滿。

斐影和中年男人對視了一眼,頓時相視而笑。

“敢不給地羅門面子,就只有死路一條!”

斐影的冷笑聲在車廂裡迴盪。

知心堂。

“服下這碗藥,你再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會完全痊癒。”

林辰開了一個藥方,交到了周卿的手裡。

“林先生,我給你添累贅了。”凌拜將頭一低。

今天竟然一招就被那個中年男人擊敗,讓他覺得愧對林辰。

林辰淡淡一笑:“你記住,你在我眼中不是累贅,等你傷養好之後,我會指導你修煉!”

“要不了多久,他怎麼擊敗的你,你就可以怎麼擊敗他!”

“多謝林先生!”凌拜熱淚盈眶。

一旁的周卿也心中動容,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