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凌雨(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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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宗主上臺後,立刻頒佈了幾條嚴厲的措施,在一個月後,風波漸漸平定下來,但由於李清之前實在太過有名,這毫無疑問對整個聖宗都是一次大大的打擊,還會在以後發揮著影響。
......
一處房間內,聖女的父親也就是前任宗主正一臉愁容的看著身前的女兒,如今李清叛逃,聖女早已被剝奪了身份,甚至今後聖女之位也被廢除,聖女也恢復了她本來的名字:凌雨。
雖然凌雨被外面所有人謾罵,但身為父親的前任宗主,也就是讓凌雨籠絡李清的他,自然不能對自己女兒生氣。
他只是不斷的嘆氣:“狼子野心,狼子野心啊!”
如今從宗主之位上下來,即使是元嬰期的他,也頓時顯得衰老不少。
凌雨此時一臉堅定,望著自己的父親說道:“我今日立下誓言,一定要殺了他。”
他的父親卻搖頭,而後又是哭笑:“不必了,他如今已到魔宗,談這些又有何益,再說你的修為雖然不低,但如今前去也是羊入虎口,魔宗實力強大不說,就連那叛逃之人也是金丹圓滿,更何況他還有個金丹圓滿的靈寵,你又如何殺得了他。”
凌雨卻不管這些,她的視線透過屋子,望著李清所在的魔宗,她的心未有一刻如此時堅定。
望著自己女兒的這般模樣,坐著的父親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是勸不住自己女兒的,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望著自己的女兒說道:“小雨,你放心,他叛逃了宗門,必將不得好死,但你就不用去了,我另派人去,不出一月,必定帶回他的頭顱。”
“這!”凌雨看向自己的父親,只見他此時站了起來,眼中透露出比凌雨還要堅定的目光。
眨眼間,距離李清來到魔宗已經三個月有餘,他每月除了交給宗主一百枚丹藥外,其他並無事端。而為宗主煉製的丹藥,李清在第二個月用自己的方法調整了幾個藥材,開始李清還有些忐忑,但之後宗主並沒有發現,李清也就放下心去。
這一日,小竹悄悄的給他說,有個侍女想晚上找他,李清沒好氣的拍了小竹一下,對於小竹現在的行徑李清也是知道,每日被一眾侍女服侍的極好,自己沒有享受的倒讓他給享受了個遍,如今過來說這話,明顯是中了那些侍女的迷幻藥了。
李清打發掉小竹,開爐煉起丹來,如今除了給宗主煉外,李清還接了不少魔宗其他修士的丹藥,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也就煉了。至於此舉可能為魔宗增長實力的事,李清毫不在意,他的丹藥看著厲害,但對於正魔之爭來說,這並不是什麼關鍵。
而這些丹藥都不難煉,李清一人就能煉,也不用小竹幫忙。這日在煉製的時候,忽然又有人請求煉丹。
如今為了丹藥業務,李清特意指派了一個侍女在山腳下接待,對於這個任務那位侍女高興不已,整日都待在山腳下。此時上來彙報,李清看了丹方也就接下了,不是多難煉的,不過侍女卻告訴他,和以往不同,山腳下的這人想見見李清,說他還有一個珍貴丹方,李清之前從未見過,想請李清過目。
聽到這,李清倒來了興趣,如今他的丹術幾乎已到頂端,不但能煉製已有的丹藥,就是自己摸索也能開發出新丹來,這天底下他沒聽過的丹方已經極少了,如今有一個從未見過的珍貴丹方,李清自然想一見究竟。
來人上山,是個中年男子,對於李清山頭的一眾侍女並不在意,進到李清的待客廳後,此人掏出了一張紙放在了桌上。
“李大師,請!”男子開口說道。
看著這張紙,李清伸出了手拿了起來,紙是摺疊的,李清開啟後,一股細不可見的煙塵飄散了出來,而後李清眼睛變得沉重,一時昏昏欲睡,坐在板凳上的李清身形變軟,慢慢滑落了下去,期間他還想掙扎著起來,但終究是沒能起來,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中年男子看著李清這般表現,嘴角冷笑了一下,待李清昏迷不醒後,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把利刀,這就要割下李清的頭顱。
不過還沒等他動手,他就感到自己渾身上下一緊,轉頭看去,剛才帶他上來後已經離去的那個侍女,卻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後,用法寶捆住了他,此時在此個侍女一出手,中年男子驚訝的發現,這個侍女竟是元嬰中期。
“你...”
中年男子震驚不已,而此個侍女笑著來到他身前,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李清,問向這個男子:“你是聖宗派來的殺手吧,怎麼才金丹初期,也太不夠看了。”
此個男子沒說話,他正是凌雨的父親派來的殺手,為了不引人注意掩人耳目,他的修為乃是金丹初期。但他此番來可是帶了一樣寶物,就是剛才李清開啟紙張後散發的煙塵,那可是聖宗寶庫裡的寶物,足以讓元嬰以下修士昏迷,效果強勁。
在潛入魔宗來到李清的山頭後,見李清的靈寵不在,山上的侍女都是金丹以下,他本以為是萬無一失,卻沒想到被這個隱藏的侍女給一下捆住了。
“是不是很奇怪,其實你剛一上山我就發現你了,你們聖宗啊還真是可笑。”此個侍女笑著說道,她乃是宗主派來保護李清的修士,日常混在一群侍女之中,此次讓她逮了個正著。
中年男子不說話,此個侍女也不願多說:“好了,不像說就不說吧,我們的手段可多著呢,以你的修為撐個三五天不是問題。”
正要帶走此箇中年男子,卻見他臉上浮現笑容,元嬰侍女心道不妙,中年男子卻已服下早已藏在口中的毒丹,頓時劇毒發作,嘴角流出了血。
死亡之前,此箇中年男子看向地上昏迷不醒的李清,用最後的聲音怒喊道:“狗叛徒,宗門上下必殺你!!!”
說完最後一句,此箇中年男子就死了。
在一邊的元嬰侍女此刻臉色極為陰沉,把中年男子身上翻了翻,掛著的一個儲物袋裡面也只是放了點平常東西,再無其他。
望著倒地的中年男子,元嬰侍女將他收進了自己儲物袋,而後直接離開了山頭。
而此時倒在地上的李清,卻極為痛苦,他根本就沒昏迷,他日常煉丹,不說服用過多少解毒丹,就是某些珍貴藥材的藥氣被他吸入,也足以讓他抵禦剛才的毒氣了,他一直都是清醒著的。
在聽到此箇中年男子的最後一句話後,李清是比誰都痛苦,為此個聖宗來的中年男子感到默哀。
至於那個元嬰侍女,李清也早都知道,雖然她修為偽裝的很好,但李清在日常生活中以為發現了她絕不那麼簡單,這也正是李清安排她去山下接待的原因。
躺在地下,李清並未起來,他心裡只希望聖宗別再派人來了,以魔宗對他的保護,是來多少死多少啊。
小竹此時飛了回來,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李清也沒有說,他知道此事並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