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張巖?”荀岑打馬走到了一個曹軍武將面前,此武將渾身是血有敵人的也有他自己的,整個人已經乏力了,根本就站不穩了,是用邊上的戰刀硬生生的把自己給撐起來的。

“當真是一個好漢子!”荀岑也是不得不說這個張巖是一個人才啊,一個無名小將卻是硬生生的擋住了二十倍於己的敵人整個一日半啊,這樣的人才要是為他河北所用的話,何愁主公大事不成啊。

“張巖,在曹操麾下你不過就是一個區區校尉而已,投降吧,在我主身邊定然保你為將一方!”荀岑威逼利誘的對著張巖說道。

“我呸!”張巖一口帶著鮮血的吐沫吐到了荀岑的面目之上。

“找死!”邊上的荀岑的手下就要上前剁了張巖,卻被荀岑給拉住了。

荀岑擦拭著臉上的血痰,他對這個張巖的的確確是十分的敬佩,不但為人有本事同樣還有氣節“好!”荀岑點了點頭,若是張巖投靠了袁紹,說個實在話荀岑還會看不起張巖的。

“張巖將軍,請勿怪荀岑孟浪,還請張巖將軍上路吧!”既然不能為袁紹的河北軍所用,那麼就只能是死人了。荀岑對著那邊的張巖彎腰抱拳說道。

“呵呵!”張巖嘴角之上這才咧開了笑容“多,多謝!”說著張巖掙扎著從地面之上拔出了一杆斷開的長槍,猛地一捅,把整個槍柄送入到了自己的胸膛之中。

鮮血從張巖的胸口之中濺射了出來,張巖卻是不管不顧,而是用盡了最後一絲的力氣調轉了方向,背對著荀岑,噗通一聲跪倒了下去,再沒有了聲息。

“面南而亡嗎?”荀岑苦笑了起來“曹孟德,你何德何能啊,竟然有如此精銳之士死忠於你!”張巖跪著的方向正是黃河對岸那個叫做兗州的地方。

“荀岑大人,這張巖的人頭?”邊上有校尉詢問著荀岑畢竟張巖的頭顱可是大大的戰功啊。

荀岑也沒有去阻止手下士卒,對張巖敬佩是敬佩,但是他卻不會阻止麾下將士建功立業。

“取下張巖的頭顱儲存好屍體等待送到主公處再好生安葬吧!”

“死得好,死得好,這等昂雜匹夫,就應該亂箭射死,亂刀分屍,來人啊,把此撩人頭懸掛於中門之上,屍體五馬分屍拿出去餵狗!“袁紹對這個張巖不可謂不憤怒啊,若不是這個張巖他現在都已經把曹操給抓住了。

不過袁紹還是很開心的,畢竟他打贏了,對於他河北軍來說這次的戰完,下一次在遇到曹操的兵馬必然無所畏懼了。

“主公,殺一張巖容易,想要破曹卻不容易啊!”荀岑看著自己的主公袁紹又開始喜不自勝忘乎所以了,立刻上去就是一盆涼水。

“區區張巖都能夠為主死忠,足以看得出曹操的能力了,而在曹操身邊那些個名將就更不用說了!”老曹的人格魅力還真的是很大,即便打輸了也很少有背叛他的,都是寧死不屈的人物。

荀岑的這一盆涼水澆灌得袁紹很是不爽,但是沒辦法,他袁紹之前可是三兩次都是輸給了c曹操,難得的贏了一次啊,袁紹現在也算是知道了荀岑的作用了。

心中雖然不爽,但是對荀岑卻還是抱著聽指教的意思“友若之話吾聽在耳中回檔在心裡啊,這曹操曹阿瞞奸詐之人自然詭計多端,的確不可掉以輕心!”

袁紹對於曹操還是滿滿的都是憤怒的。

“不過友若,此般曹操註定要滅亡了!”袁紹突然想到了這曹操現在山陽郡和鉅野郡丟了,老巢不保,在河北戰場雖然主力後撤了,但是也是丟了萬餘兵馬,整個大軍計程車氣都打沒了。

等著他袁紹的河北大軍南下和他的那個好侄兒袁耀的兵馬合兵一處,曹操只能是甕中之鱉了,袁紹都開始想象到時候該怎麼炮烙曹操了。

“主公!”袁紹以為荀岑會應答於他,誰知道荀岑跟著又是一盆涼水澆灌了下來“主公,等著我軍南下渡過黃河,曹操雖然不足為慮了,但是卻要小心提防袁耀小兒了!”

這個世界之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同樣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和袁耀軍聯盟那是因為要一起對付曹操,現在曹操大勢已去,接下來的就要面對袁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