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曼谷歹戰術也不是沒有破解之法,很簡單的那就是用火器,還有強弩來剋制。

別的袁耀不知道,比如說漢武帝時期出現的李大將軍的孫子李陵,他的手中那些個強弩就能夠剋制曼谷歹戰術,當初李凌可是用五千步卒打匈奴人的八萬大軍,足以看出來強弩的威力了。

還有一個就是還沒有出現的所謂的諸葛連弩了。

這個玩意號稱十連擊,若是騎兵步卒每人帶上數十把,那麼曼谷歹戰術完全就是歇菜的份。

正是因為這四個條件全都滿足,所以我們的袁三公子悲劇了。

袁尚的冀州鐵騎兵和烏丸鐵騎本來就已經很是疲憊了,這下子馬力更加追不上敵人了,再加上袁耀軍那拋射的箭雨,一下子冀州鐵騎損失慘重。

好在這一路之上慢慢的從徐州朝著青州的路途之上趕去了。

所以慢慢的那一望無際的平原也開始有山脈崎嶇了,曼谷歹戰術只能適合在平原施展,一旦遇到這些個樹木丘陵那可就威力大減了,被抓住了尾巴,袁耀的羽林衛就難逃了。

要是審配在此,袁尚軍還有反擊的可能,但是審配不在,袁尚本就是一個戰術傻子,馬延也好不到哪裡去。

騎兵部隊最忌諱的就是兵馬慌張,在這種賓士的速射之中,袁尚的兵馬開始混亂了,戰馬的速度不一,有些個冀州鐵騎和烏丸騎兵不敢追了,即便是袁尚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追了,因為追上去那都是死路一條啊,而違背袁尚的命令雖然會死,但是起碼也能多活一會。

另外一方面有些個膽子大的,被袁耀的淮南軍激起血性的那些個冀州鐵騎和烏丸鐵騎兵卻是加快了速度,戰馬的馬力不夠,他們就拔出了自己手中的戰刀捅入了馬屁股之中。

戰馬吃痛之下這個速度自然不滿,竟然還隱隱約約的要趕上了。

可惜猛士畢竟是少數,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很快這些個冒頭的人都被趙雲陳到這些個箭術精湛的武將給他射死了。

“啊啊!我中箭了,我中箭了!”袁尚也是慌亂了起來,袁尚雖然潛藏在那邊的袁尚軍的人群之中,但是這些個箭雨總歸是有一兩個飛到了袁尚的面前,袁尚同學運氣很是不好,竟然被一支飛箭直接朝著面門而來,若不是邊上的馬延及時的擋在了袁尚的面前,搞不好袁耀這一箭之下就能夠要了袁尚的小命。

要知道袁尚要是死了最開心的恐怕就是袁譚了,其次就是老曹了,死了兒子的袁紹很有可能和袁耀不死不休的。

“好險,好險!”看著那邊幫助袁尚襠下箭支的馬延,袁耀已經決定了,若是生擒了這個馬延必然要活這個馬延一命,幹掉袁尚可不是袁耀想要的,一個只有一個繼承人的河北那是可怕的,而兩個就不一樣了,特別是這兩個還都是豬繼承人。

“少將軍,不要再追了,再追下去,我們就要傷亡慘重了!”馬延上前苦苦的規勸著,袁尚這才關注了一下自己手下的兵馬啊,原本兵強馬壯的部隊,現在一眼看去那叫做一個悽慘啊。

哀嚎不斷,隊伍也散了,戰馬也疲憊了,好多將士都已經喋血了。

袁尚自己也是因為差一點被袁耀的兵馬給射死,所以一下子冷靜了許多。

他們現在算是知道當年呂布的悲劇了,這叫做打也打不到,追也追不了啊。

“好,好,退兵,退兵!”袁尚看著那邊悽慘的樣子,人倒是沒有死多少,但是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是帶著傷疤的,若是再打下去還真的有可能譁變起來。

當即袁尚三公字就準備收兵回營了,讓手底下的人先去回去通知審配逢紀讓他們準備好醫生和藥物。

可是袁尚想要走,那邊的袁耀不答應了啊,你小子追我追得好開心,這麼一下子就又不追了呢?

裝完畢難道就想要跑嗎?這也太刺激了一點了吧。

袁耀的兵馬一看著袁尚的河北軍要跑了,頓時就不幹了,當即調轉了槍口,你不追我,我追你啊。

上前就是一輪箭雨,射完了,看著袁尚的兵馬被激出了怒火,我再撤,你追我繼續射你,你不追我停下來搞你。

反正就是讓你不得安生。

袁尚帶著的不管是冀州鐵騎還是烏丸鐵騎兵那都是一個個的重甲騎兵,所以身上都是肩負著重甲的,袁耀的箭雨落下來,除非是直接射中了要害,或者近距離人品不好被集火了,不然的話很難一下子就斃命的。

但是正是這樣,反而是讓袁尚的兵馬步步維艱。

因為這些個受傷的騎兵他們要哀嚎啊,疼痛難忍啊,這叫聲之中立刻就拉低了士氣,而每一個受傷計程車卒起碼要兩個完好計程車卒去照顧他,這一下子又喪失了不少主力軍。

整個冀州鐵騎和烏丸鐵騎兵從來沒有打得這麼狼狽過啊。

袁耀的兵馬再一次的變陣了,這次他不走後面追擊了,他跑到側面去,還不朝著人招呼了,專門朝著戰馬招呼,這下子戰馬要痴狂了。

袁耀一邊心疼那些個戰馬一邊拋射著手中的弓箭,那邊的袁尚軍都快罵娘了。

袁尚軍的速度再一次的下降了起來。

一路射,一路追殺,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駐我擾,敵疲我打,充分的把游擊戰和曼谷歹戰術集合了起來。

“草泥馬,袁耀小兒,有種你和老子單挑,單挑啊!”袁尚都快瘋了,他手下這上萬鐵騎兵,以前是軍中利器,是無往而不知,現在卻是成為了累贅了。

“單挑就單挑,廢物袁尚,不是我看不起你,讓你一隻手,你敢和我打馬?”袁耀不屑的對著那邊的袁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