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典韋雖然不怕死,但是也不想現在就去死。

若是被那塊圓木給他掃到的話,就算他典韋再兇猛也要成為這廬江城的一縷孤魂了。

“不能這樣去了!”圓木越來越靠近典韋了,典韋定了定神,一雙銅陵一樣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了那邊的落的圓木。

“喝!”典韋爆吼了一嗓子,整個雙手緊緊的握住了雙戟,一雙腿纏在了雲梯之上。

就像是一支猛虎一般,雙戟就是他典韋的獠牙,猛然的朝著圓木轟了過去。

典韋勇猛無比,即便是猛虎也不是他對手,當初老曹見到典韋就是因為他典韋驅虎過了河。

可是典韋就算再兇猛,在這圓木之上刺他個十七八,這圓木也沒有絲毫的畏懼。

而典韋的雙戟已經刺穿了圓木了,木屑飛濺。

“可惡!”圓木還是落了來,典韋硬扛不住,整個人在圓木的攻擊之,竟然被推了雲梯,朝著地面之上落了過去。

“雲梯還在,雲梯還在!”要阻止曹軍上城牆,就要把雲梯給他撤了。

三四個淮南軍的將士齊齊上陣,想要把雲梯給推到,原本在面幫助典韋穩固雲梯的曹軍士卒也是在圓木的攻擊之損失慘重。

所以很快雲梯就被推到了去。

眾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笑容,從一開始典韋被落石給砸中了卻沒有死的時候,淮南軍的城牆之上是瀰漫著一種恐懼的感覺的。

因為這已經脫離了長識了,就像是老虎這樣的猛獸和人一樣。

若是人用器具傷了老虎,那不算什麼,畢竟老虎智商不高,可若是人單槍匹馬,光靠著一雙肉拳就能夠打死老虎,那就是真正的英豪,讓人見到了彷彿見到了猛虎一般。

現在的典韋就是給人以這樣的感覺。

淮南軍的將士們,感覺自己不像是在和人鬥爭,而是在和一頭老虎在爭鬥。

現在好了,這頭老虎終究還是死了。

就在眾人舒坦了一口氣的時候,從城突然傳來了嘶吼的聲音。

“吼!”

“什麼?”城頭上的淮南軍一陣心悸,靠近城頭的幾個兵卒,一瞬之間,脖頸之處鮮血飛濺,一顆顆大好的頭顱也是飛揚了起來。

只見一個渾身是鮮血的漢子,從城牆外硬生生的爬了進啦。

“鬼,鬼啊!”有人心慌了,滾石落木都給砸中了,連帶著雲梯都給推去了

這個渾身帶血的漢子,滿目的猙獰,一雙眼睛讓人不敢與之對視,張開的嘴巴彷彿要擇人而噬。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打了雲梯的典韋啊。

原來剛才的典韋眼看著就要落城牆了,他把手中的短戟死死的插入了廬江的城牆牆體之中。

短戟本就是精鋼打造,再加上典韋的蠻力,倒是讓典韋在城牆之上開了一個口子,這才堅持住未曾掉落去,靠著在城牆之上開的口子,典韋一步步的爬上了廬江城。

“殺了他!”一眾淮南軍計程車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之中看出來了各自的恐懼,可是恐懼又能怎麼樣呢,他們還是要面對典韋,退後的話,不說典韋這個敵人了,就連帶著淮南軍也會要殺了他們。

典韋上來的這片城頭,幾個淮南軍相互打著氣,仗著人多勢眾一個個的拔出了戰刀朝著典韋衝殺了過去。

“哼!”典韋嘴角上揚了起來,剛才的他在城牆之可謂是九死一生啊,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眼前的這些個人,你說典韋能不生氣嗎?

現在的他雙眼之中那可是充滿著殺意了。

“找死!”典韋手中兩把短戟飛快的轉了起來“吼!”典韋的嗓子可不是小看的,爆吼之,靠近他身邊的幾個淮南軍士卒當場就愣住了。

發呆發愣若是在平常,那無關大雅,可是現在卻是戰場之上,那麼就註定著這幾個淮南軍將士要悲劇。

“撕拉!”那幾個發愣的淮南軍將士的脖頸之上鮮血奔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