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最巔峰的額時候,可是和公孫瓚一起打得袁紹軍抱頭鼠串的。

所以不要把前去攻打黑山軍當做是一個沒差事。

每年袁紹要組織清繳黑山張燕的兵馬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在推三阻四的,誰都不願意帶著自己手去打消耗戰,那張燕的兵馬步卒,騎兵,重甲騎兵,什麼都有,武器盔甲戰刀一樣不差。

除了糧草少了一點,黑山軍的張燕對於袁紹來說就是一個河北身上的一塊腫瘤。

沮授和田豐在的時候就曾經告訴過袁紹,必須先把這個腫瘤給割掉。

可惜袁紹不聽,先和曹操開戰了。

言歸正傳,打張燕軍,若是他馮禮的夏城守軍完好無缺,那麼馮禮還有五分的把握能夠凱旋歸來,起碼能夠保持編制不會損失慘重。

可是現在呢,他手底真正的夏城守軍,就剩幾百人了,你讓他三天重新組建五千兵馬出來?烏合之眾嘛?上面寫的還是先鋒軍。

這完全就是炮灰,或者說炮灰的地位都比他們要好,這根本就是去送死。

這個袁三公子還真的是物盡其用。

他馮禮若是在前方當先鋒攻打黑山賊軍的時候敗了亡了,誰最倒黴?除了他馮禮之外,就是幽州刺史袁熙了。

畢竟他才是主帥,那日大將軍府上馮禮可也是看到了袁尚袁譚兩兄弟對袁熙的猜忌。

他馮禮就是一個犧牲品,本來對於袁尚來說就是一個可以拋棄的東西,這麼一個廢物東西來換取噁心袁熙何樂而不為呢。

“都走吧,走吧!”馮禮揮了揮手,馮禮讓人取來了酒水,天之大,他馮禮已經無處可去了,袁尚已經拋棄了他了,前去剿黑山賊軍是死,不去違背軍令也是死,那就給這些個弟兄們留條活路吧,讓他們都追隨副將而去。

一眾人馬,不說話,大多數人悄然的離開了,他們拿起了包裹,帶著武器盔甲跟著副將走了。

其他的也有一些個不願意繼續當兵了,想要回去做個普通老百姓了,穿上了便衣離開,他們不願意背叛馮禮也不願意跟著馮禮一起去死。

“呵呵!”馮禮端起了大腕一口就是半碗米酒入了肚皮,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何況這些個只是追隨他的將士呢。

喝了許久,馮禮總就是醉死了過去。

等著他甦醒了過來,已經是第二日的午了。

摸了摸昏沉沉的頭顱,醉生夢死也算是他馮禮最後的快樂了。

剛準備重新倒上酒水繼續喝去,卻發現邊上還站著幾個人。

“恩?”馮禮愣了,皺了皺眉頭“你們怎麼還不走?”馮禮準備以一己之力抗整個罪過,不就是死路一條嘛。

“我們是將軍的人!將軍不走,我們也不走!”有人這般言語道。

馮禮看到這幾個人不正是之前也是堅定的站在他身邊的那些個人嘛。

“將軍,離開了這裡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該去哪裡。”這個夏城守軍一臉的茫然,他們和其他不同,他們沒有家,所以無法直接回去當百姓,他們也不願意跟著副將走,因為那不是他們想要的。

“何必呢,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馮禮再一次的言語道。

“將軍,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啊,將軍何必這般自暴自棄呢。”

“路?呵呵,這河北那裡還有我馮禮的路呢?”馮禮自嘲道。

“將軍,河北沒有,其他地方不一定沒有啊。”

“恩?”

“將軍,您不是和那個袁耀公子關係好呢嘛?為何不去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