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禮將軍來了。”眾人全都看向了大廳口。這個馮禮將軍可是夏城的守軍校尉。他的到來倒是讓眾人安心了一點。

一眾夏城的官吏全都朝著那邊的馮禮圍了過去。

“馮禮將軍。這城外的敵軍到底是哪裡來的啊。”

“馮禮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馮禮將軍”

這就是戰時和平日的差別。若是平日自然以太守為主。可是戰時只有有兵權的將軍才是最重要的了。

夏城之中一共有一營兵馬五千人。還有其他的一些個守城的輔助兵種。加起來。零零碎碎也有近乎一萬多人。這個馮禮就是統帥之人。

“不要慌。大家不要慌。”馮禮很是舒服這樣的被眾人關注的樣子。

“咳咳咳”那邊的夏城太守咳嗽了兩聲。在告訴眾人誰才是這夏城的一把手。看著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集中了過來。夏城太守這才開口了起來“馮禮將軍。你可知道這隻黑山軍從何而來。”

“自然知曉。”馮禮點了點頭。他可是袁尚的人。如何會不知道這隻黑山軍的由來呢。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城下的這隻黑山軍是冒牌貨中的冒牌貨。

下意識的夏城太守眉頭就為之一皺。他一個夏城太守都不知道的事情。一個城門校尉竟然知道。這把他這個夏城的一把手放在何處。

“大家不要慌。這只是一隻流竄到我冀州境內的黑山軍賊寇。”馮禮的話語。讓眾人總算是舒心了一點。

“只是一隻流竄的賊寇啊。”眾人就怕黑山軍大局來襲。那樣這黑衫軍都到了夏城了。這鄴城還能保得住嗎。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啊。

“馮將軍。既然是一隻小小的流寇。那麼將軍就速速出兵。與之剿滅了吧。”夏城太守發話了。按著來說守備兵馬是要聽太守的話的。

“太守大人。我只有守土職責。卻無出兵之能啊。”馮禮笑眯眯的嘲諷一般的看著這個夏城太守。此人是袁譚的人。馮禮會給他好臉色才有鬼了。以前都是他被此人壓著。因為他一個校尉。又是靠近鄴城附近的。如何會有一個實權太守有能耐啊。所以一般押送糧草打雜這些個粗活全都被夏城太守拋給了他。現在總算是有點反擊的可能了。

“若是本太守命令馮將軍你呢。”夏城太守慍色的說道。

“那末將必然從命。只是到時候。若是夏城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那可就怪不得馮某了。”馮禮陰奉陽違的說道。

“你。”夏城太守被這個馮禮氣得火冒三丈啊。

什麼叫做只有守土之則。無出兵之能。難道所有的兵馬都是用來守城的嗎。那麼這天下早就太平了。根本就沒有攻擊的人嘛。

開玩笑。馮禮又怎麼會打自己人呢。早就在數日之前。他就收到了他的主子袁尚公子的書信了。那就是告訴他會有一隻黑山軍從他的境內經過。若是平日。一隻流竄到冀州境內的黑山軍。恐怕馮禮早就出兵了。都不用這個夏城太守說。

因為這就是大大的功勞啊。如何能夠直接丟棄呢。

但是現在不同。這隻黑山軍可不是張燕的黑山軍啊。那就是他的主公的人馬假扮的。為的就是藉著黑山軍的名義好好的撈一筆。

若不是怕丟了城池。罪過重大。這馮禮都準備直接把夏城給他搶了。也一併交給袁尚了。

“太守大人啊。您消消氣。這馮禮將軍。說得話雖然過了點。但是這城外的賊軍我們還不知道深淺。若是輕易出兵。恐怕會中了敵人的計策啊。”邊上的一眾的夏城的官員。來當了和事老。只不過他們大多數人都是支援馮禮的。因為這人的名樹的影子啊。這黑山軍在幽州和幷州那個所作所為。可是很嚇人的。

攻破一城。對百姓倒還好。那些個當官的。只要是貪汙**。魚肉百姓的。基本上是一個都不留啊。

這夏城之中的在座的諸位。哪一個屁股上是乾淨的。

所以現在都有一個戲言了。那就是能夠從幽州幷州活著火來的官吏。那麼必然是兩袖清風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