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賢侄你的要求我盡數答應了,這糧草金子我即刻就讓府庫與你準備,只是這個戰馬,可能不行了,”袁紹笑眯眯的對著那邊的黃漪說道。

黃漪眉頭挑了挑,什麼時候這個袁紹這麼好說話了。

他黃漪之所以說那麼多就是想要在那個價格上面去討價還價,從而使得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

卻沒想到,這個袁紹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叔父,這戰馬,你也是知道的,我揚州地處中原,不產戰馬,這些個戰馬,說不得,就可能是我主逃跑用的戰馬啊。”黃漪雖然心中疑惑,卻還是放下疑惑,繼續漫天要價了。

戰馬沒有,但是要從其他地方補充。

“好,那我就再給十萬石糧草,金子我再給五千金,”若是之前袁紹必然十分的肉疼,可是現在卻是絲毫的不在意。

“什麼,”黃漪真的是傻眼了,這這的是袁紹嘛。

黃漪死死的盯著檯面之上的袁紹,他生怕這個袁紹已經被人代替了。

可是怎麼看,也怎麼像啊,再說了,這裡是大將軍府,哪個腦袋不想要的,敢冒充大將軍啊。

現在已經不是之前黃漪開口說的二十萬糧草了,這都翻了一倍了,變成四十萬了,四十萬石的糧草,就算今年淮南一地全都不種莊稼,袁耀都夠吃了啊。

還有金子兩萬五千金這些個金子,快足夠袁耀換裝一半的步卒了。

唯一的不好就是沒有戰馬,可是戰馬。那也是可以買到的啊。

“沒有戰馬。”邊上的審配卻是思考了起來,這河北最不缺少的一個物資,那就是戰馬了。

幷州幽州,冀州,哪一個不是產馬的大地,各處的草原馬場,那戰馬做不到人手一匹,但是這戰馬還是很常見的一個東西。

可是現在的主公卻是說戰馬沒有。這很是奇怪啊。

“父親,不可啊,”袁尚也是著急了,在袁尚看來,他早就把自己當成袁紹未來的繼承人了,這些個錢財那可都是他自己的錢啊,如何願意給別人呢,更何況,這個給出的人還是袁耀小兒。

當年的仇怨,兩人還沒有徹底的化解呢。

“父親,你不要被這個小人給騙了啊,我河北新敗,這本就糧草短缺,雖然有著新糧救急,但是居安思危,若是沒有足夠的糧草,難以應對接下來的危機啊。”若是平日之中,袁尚說這些個話語,袁紹必然要誇獎一番,居安思危,連帶著自己的最看好的小兒子都能夠有這樣的想法了,他袁紹不是後繼有人了嗎、

所以當你有一個智商高的對手的時候,漸漸的你自己的智商也會在提高。

但是今日袁紹卻是不願意聽了,一個是他袁紹已經許諾在前了。

難道讓他袁紹食言而肥嗎。

第二個那就是黃漪,雖然袁紹很是親密的叫著黃漪賢侄,但是他畢竟是外人啊。在一個外人的面前你在啪啪啪的打臉啊。

這第三,那就是他袁紹本就已經成竹在胸了,需要你一個做兒子的質疑嗎。

“三弟啊,父親做什麼,自然有著他的道理,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嗎。”袁譚也是笑吟吟的開口了。

“袁譚,你到底是哪一邊的,你非要父親被這個小人欺騙你才開心嗎,”袁尚怒氣從洶湧的對著袁譚說道。

“放肆,”袁紹對著那邊的袁尚開口道,袁紹的臉上已經有著慍色了。

“我意已決,許攸何在,”袁紹對著身邊的許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