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袁耀屏退了眾人,不由得愣神了起來。

“陛下,這……”雷簿抬起頭來對著袁耀詢問了起來,不知道袁耀到底作何用意。

“你說你願意投效於我,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力呢?”袁耀似笑非笑的說了起來,“你現在只有左臂,就算投效於我,也不過是個累贅,為何投效?”

雷簿頓時額頭冷汗直冒,沒想到他的小心思被袁耀察覺到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是還是疑惑了起來。

“陛下,我得知了武將軍的訊息。”雷簿一咬牙就說了出來,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現在這副模樣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還不如光棍一點呢,陛下愛咋滴咋滴吧。

“哦?”袁耀盯住了雷簿的眼睛,“你覺得我能幫你治好右臂?”

被袁耀如此盯著,雷簿的心裡在發毛啊。

“是,”雷簿只得點起了頭來,“曾經與後將軍戰董卓的時候,我曾經見過武將軍一面,當時他被呂布那匹夫一戟斬斷左腕,我記憶猶新。”

袁耀的嘴巴在抽動啊,果不其然,在一系列作戰之中,武安國的左腕此刻已經沒有受傷的訊息,果然已經傳遍了諸侯的耳朵了,就算是甘寧投效他都有這種原因,袁耀是不知道的。不過幸虧當時告訴了武安國決不能告知他人。

“不錯,武安國是為我所救,他當時為漢室,為北海,明知不敵,與呂布那廝依舊纏鬥十餘合,可謂忠義的典範!”

“可你不是忠義之人!”袁耀絲毫不給雷簿面子,大聲的呵斥了起來,“先帝請你出城相助,但你卻背離先帝,投靠曹操,如今成了無根之萍,那都是你作的啊……”袁耀冷笑不止,“先帝因為你與陳蘭二人劫掠壽春,不借糧草,大怒之下病入膏肓,你與陳蘭,便是朕的殺父仇人!”

袁耀此刻一般不與眾人說朕這個字眼,畢竟是個冒牌貨,自從到了廬江之後,袁耀自己都沒臉叫啊,此刻卻大聲的喊了出來,可以看出來我們的袁耀童鞋徹底大怒了。

“陛下,雷簿先前為人所騙,但對大哥情意做不得假,如今只為大哥報仇,陛下助我報仇,我一身武藝賣與陛下,陛下還不信我麼?”雷簿苦笑兩聲,袁耀說的對啊,當初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他還有什麼話說呢?

“可若是收降於你,叫我為天下人如何看待?收攏殺父仇人嗎?”袁耀撇了撇嘴道。

雷簿無奈的點了點頭,他的要求的確有些強人所難了。

“陛下……”雷簿不準備再苦苦糾纏了。

“改頭換面,收心於我,我令你自帶一軍,終有一天,與曹操決戰!”就在雷簿無奈準備離開的時候,袁耀接下來的一番話頓時令他激動了起來,陛下果然豪傑啊,真的有與曹操一較長短的意圖。

“改頭換面?”但聽清楚之後,雷簿不禁苦笑兩聲,改名道姓倒是還能做得到,改頭換面這事兒,……好像是有點難度啊。

“雖然我醜,但是別人也不瞎啊、”雷簿默默自嘲道。

“如何?”袁耀似笑非笑的問了起來。

“陛下,雷簿但憑陛下做主!”雷簿腦袋一尋思就想明白了,反正就一句話的事兒,把皮球踢回去也就罷了。

“喲?”袁耀頓時一愣,沒想到這雷簿也不傻嘛,竟然學會了後世令人無奈的踢皮球大法。轉眼間也便就清楚了,被自己老爹所收服的上將即便品行不太好,但是也著實是一塊材料,當初那三千精銳甘願與雷簿造反就已經說明了問題了。

“雷簿,我可以收降你,我也可以令你改頭換面,若是你想要為陳蘭報仇,我有朝一日讓你在曹營之中廝殺四方也未嘗不可。”袁耀站起身來揹負著雙手,對著雷簿說了起來,說實話,我們的袁耀童鞋是相信雷簿童鞋對陳蘭的真愛的,他們廝守了十幾年了,為愛苦苦糾纏也是可以理解的哈。

“但是,從今往後雷簿已死!”袁耀不容置喙的對著雷簿說道,“俗話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袁耀不令你改姓,既然你為你大哥報仇,我便賜名你為雷蘭,字仲簿,封為校尉,從頭幹起,待你重歸上將,你看如何?”

袁耀思慮片刻,覺得讓他叫雷震子太不嚴肅,叫雷軍太過生猛,雷鋒叔叔又不容褻瀆,就隨便起了一個。

雷簿被袁耀一番話震得不輕,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陛下,你的意思是,我,我能在曹營之中廝殺四方?”

“正是!”袁耀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天命於我,我順應上蒼意志一統仲國,區區小術又如何做不得?不過你必須守口如瓶,而且改頭換面之事,我來處理,絕對讓你堪比江東周郎!”袁耀微微一笑,一臉淫、蕩啊。

哦擦擦,哦擦擦,手中拿著諾基亞,這麼好的東西可比什麼陳勝吳廣狐狸叫,漢高祖白蛇起義真實的多,不裝逼,遭雷劈啊!

“這。”對於古人來說,其實名字若是在機遇面前不算什麼,比如劉備義子劉封,那就是不姓劉,看到劉備大腿粗,那才認了乾爹,現在雷簿雖然沒認乾爹,但是名字也沒改太多,將雷簿的簿改成陳蘭的蘭對他雷簿來說還算是提了個醒。

雷簿雖然看起來傻,但是也知道這其中還夾雜著一眾提醒與防備,他是降將,自然不會被袁耀太過信任。

而改頭換面這就更好說了,本來就醜得一比,現在右臂還被人給斬了,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換面就換面。

“陛下,蘭願意!”雷簿想了片刻就決定答應下來了,然後對著袁耀行禮道,“不過,陛下,蘭可否不變成周郎模樣?”

“為何?”袁耀疑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