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猶如天神下凡一般,率領一百騎兵在皖城之中大鬧,往來衝突,彈無虛發,獨自一人殺死數十敵兵,後面百騎隨著這員猛將,直取西門。

巡城計程車兵看到太史慈疾馳而過,甚至有的當場就嚇傻了眼睛。

什麼情況?敵軍進入皖城之內,率領一百兵馬就敢橫衝直撞?就敢耀武揚威?

太史慈就彷彿一個前行的車頭一般,箭無虛發,劍影閃爍,只是一路之上就殺了至少七八十兵馬,與之前武安國兩進兩出異曲同工,都是直接將敵軍殺的膽寒。

主將勇猛,兵士便不慫,率領的一百兵馬也全都將生死置之度外,奮力搏殺,前行路上,登時伏屍如山,血流成河,直到西門。

西門守將見勢不妙,弓弩近戰無所不用,但太史慈單獨一騎策馬奔上城樓,正巧與城上五百名刀盾手狹路相逢,太史慈虎吼一聲,戰馬被逼進退不得,只得翻身下馬,長槍抖落一樹梨花,染上遍天梅痕。

後面百騎也衝上城樓,在城樓之上近戰。

太史慈抖落長槍,在近戰的時候他的長槍就是一大敗筆,所以太史慈將對面敵軍手中的一字斬馬刀徒手奪下,斬馬刀左劈右砍,上下翻飛,轉眼之間又殺了數十人,後面百餘騎兵一直都沒下馬,在這五百刀盾手之間往來衝殺,看到敵軍頹勢已經顯露出來,太史慈翻身上馬,給了這些敵軍最後一擊。

然後太史慈吩咐旁邊數人下城將城門栓拿下,然後投入外面的護城河之中,旁邊數人答應一聲,立即下馬去做。

太史慈斬馬刀大力向著吊橋砍去,只見吊橋上面的灰塵簌簌而下,都帶出聲的,就好像秋天所降下來的霜雪一般,可以看出來太史慈的力氣之大啊。

而得知訊息的朱治卻是心中大亂,裡應外合,皖城不破才難呢,朱治已經開始準備向孫策請罪了,但是不論如何,在城中往來衝突的這員猛將勢必不能給江亭留下,必須得宰了。

朱治咬碎鋼牙啊,沒想到做了一輩子老鷹,竟然被小家巧給啄了眼睛,尤其是自己除了知道皖城現在城中有敵軍出沒,只有百騎,自己甚至連對方姓甚名誰都絲毫不知。

點齊皖城所有兵馬,朱治決定將這百餘兵馬先行斬殺,若是皖城必破無疑的話,他便只能奔江東逃命請罪去了。

“噹啷啷~……”

太史慈的一字斬馬刀終於鈍了,吊橋的鐵鏈實在太粗,猛砸了這許多下,鐵鏈依舊還藕斷絲連,太史慈勃然大怒,將身旁幾個兵卒的斬馬刀一同拿在手中,向著鐵鏈猛砍猛砸,太史慈深吸一口氣,千鈞之力向下轟然而出。

“鐺!”

噹啷一聲,鐵鏈霎時間斷裂,吊橋在重力的慣性知悉重重落地,發出“鐺”的一聲巨響,砸在大地之上,頓時煙塵轟然而起,能見度甚至不到數米。

這一刻,進入皖城的西門,頓時暢通無阻,只要江亭大軍一到,皖城毫無生路可走。

不過太史慈搶了西門,仍舊不樂意,偌大的城門栓已經被手底下計程車兵抬起來扔到外面的護城河之中了,饒是皖城兵馬再多,這西門已然破了,所以太史慈不再管他,打了聲唿哨,又奔著皖城北門而去。

南門是留給城中人馬逃命用的,太史慈才不會傻不拉幾的去打南門的城門。

看著西門轟然落下,鮑隆秦淮二人的腦袋轟的一聲,這太史慈竟然真的率領一百兵馬將城門給弄開了,看到那個矯健的身形又向著其他地方去了,鮑隆秦淮率帳下兩千五百兵馬一股腦的衝入了城中,放火燒城,皖城頓時變得更加混亂了。

兩千五百兵馬如此多計程車兵,在這些被太史慈嚇傻了的兵馬的眼中,就像是天兵天將一般,而且以少打多,他們可沒有那麼大的魄力,所以很多人都跪伏在了地上,喊道,“願降,願降,願降!”

牢記著袁耀的話,秦淮鮑隆二人繼續衝殺,帳下兵馬卻將這些投降的軍士全都看管好了。

“攔住他們!”

太史慈引兵向著北門衝鋒,正巧與廬江太守李術正面相撞,太史慈看著對方的樣子,本想一箭射殺了他,但是看到並非袁耀所說的老將,因此縱馬向前,一字斬馬刀將李術旁邊的軍士全都秒殺了個乾淨,揪起手掌,將李術給生擒活捉了。

太史慈就像扔個麻袋一般向著後面一扔。

“押起來。”

於是,廬江太守文縐縐的李術童鞋,還在發矇之中,剛才為什麼沒有兵馬去攔著這個敵將呢?

太史慈往來衝殺,與身後百騎又是擊斃了接近百名敵軍,與之前一般,看到李術被生擒活捉,敵將又如此兇猛,不由得心中大罵不止,“臥槽,怎麼沒人說過皖城還有這麼強大的對手?”

很多人直接被太史慈戰馬衝撞下了城牆,從四丈高的城牆之上掉下去,根本不用想啊,肯定是個**迸裂,一命嗚呼的結局。

看到敵軍溜走,太史慈由於之前一般,砍斷吊橋,斬落門栓,殺散眾人,調轉馬頭向著東門而去。

“俺武安國,再來耍耍!”

武安國一柄流星錘向前揮舞而去,將城牆直接轟開,還在太史慈手中因為活命而大笑不止,心想自己的運氣真好的人在城門的撞擊之下,又摔了個七葷八素,鼻青臉腫的,這時候,外面又有一個大將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