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輔是不知道啊,現在他的主公極其興奮乃至霸道的攻城呢,但是他心想的那個大局觀龐大的主公,想要攻佔的廬江,只剩下一些百姓了,糧草錢帛被人一卷而空,王宋還不敢生長,只能擠出三天口糧,靜待劉勳回援,皖城,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

“那叔父的意思是……我等分兵兩處?分別襲擊袁耀與張勳?”孫輔撫掌笑道。

“正是如此,至於劉偕兵馬,我等先行與主公通知,令軍師派出一部兵馬攔截,而袁軍和張軍,我等便一舉殲滅!”孫靜甕聲道,讓旁邊的孫輔嚇了一大跳,“除了投降者,不留一人!”

…………

孫靜與孫輔分別率五千人馬自彭澤動軍,孫輔在彭澤原地駐守,靜待袁軍,而孫靜則是繞道石城,根據細作送來的訊息來準備伏擊,此細作不是袁耀派來的信使,而是江東的細作,若是真的相信袁耀的話,他們也就不用混了,所以他們自然要出去派人打探一番才好做決定。

但是細作傳來的訊息與袁耀通知的訊息一般無二,因此孫靜才決定把握好時機,動兵!

再說張勳率六千兵馬自石城一方,想要繞道回廬江,這是劉曄的計策,根據斥候的稟報,劉曄已經知道孫策便是從石城繞道調頭打了廬江一個措手不及,而現在石城自然不會有兵馬,雖然繞了遠道,但是這不但能減少兵馬的傷亡,還能從孫策的屁股後面狠狠的咬上一口,就當是報了仇了。

但是劉曄計策再好,也比不上出了個漢奸實在,哦,不是漢奸,是袁奸。

而袁耀也不知道楊弘派出的人竟然完美的完成了任務,因為那個人消失了,應該是被江東兵馬給殺了。

袁耀苦逼的逼近彭澤,但是卻從斥候的訊息得知,彭澤沒有絲毫兵馬。

袁耀謹慎了起來,就算沒有伏兵,彭澤沒有兵馬也是不應該的。

“子義,謹慎一點。”袁耀劍眉一凝,沉聲對太史慈道,別的不說,自己的小命還是最要緊的。

太史慈也不是易與之輩,其實他也感覺到了此地的不尋常,因為實在是太靜了,靜的都令人不敢相信。

“嗯。”

太史慈的戰槍被他緊握在了手中,萬一出現異動,便立即出戰,太史慈的軍令剛剛下達,令眾人展緩前行。眾人不知所以,正在驚慌之中。太史慈仔細向著一旁的山坡上面凝視,隱約可見有鞋人影影影綽綽的晃動,不由得大吃一驚。

“全軍戒備,有伏兵!”太史慈話音剛落,就在軍中引起了一陣警覺,但是警覺是次要的,引起的大部分都是惶恐啊,他們都早就被打怕了。

驀然之間,聽到周圍鼓聲震天而起,悠揚的號角在山谷之中迴盪,四周喊殺聲大作,無數身影從四處顯現,這就是開戰的序曲啊。

袁耀的頭嗡的一聲,“麻痺,我有錯嗎?為什麼這麼悲催的總是我?”

像別人穿越了之後要不就慢慢侵佔別人的土地,要不就擁有不小的地盤,他袁耀來了就尼瑪捱打,被賊寇打了被天柱山打,打完再打,而且還得不到降將,也得不到地盤,就連他江亭周圍的地盤要不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要不就是跟壽春一樣,被曹軍雁過拔毛,連點屁都剩不下……

這簡直就是坑爹啊,想袁術當年吃飽了撐的稱的哪門子帝啊!讓他這個便宜兒子都他娘活了一百多章了連個逆襲的機會都沒,好不容易換了個地方大展身手,歷史孃的變了,現在又中伏了,還是被五千生力軍打五千早就被嚇破了膽然後回援,一直在路上精神不容懈怠的歪瓜裂棗。

袁耀快哭了。

孫輔在山坡之上霍然起身,只見他全身盔甲,相貌堂堂,果真孫家的人都基因好啊,孫輔拔劍出鞘,下令道,“全軍隨我殺!”

“殺啊!”伴隨著孫輔的一聲令下,四周的伏兵像是猛虎下山一般吶喊著衝了下來,明晃晃的刀槍在陽光照耀之下十分的刺眼啊,頓時幾乎有一般的兵馬全都準備撒丫子溜了。雄渾的喊殺聲響徹雲霄,袁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嘶……這仗,還有的打嗎?”坑爹啊,不是……坑兒子的爹啊!袁耀就快開口罵了,他派楊弘都送了信了,還打他幹什麼,他還想將被打殘的這些兵馬全都給招降了呢,沒戲了。

太史慈不由自主的握緊了他的長槍,楊弘跟著袁耀,袁耀的化龍槍在手眉頭緊皺,但是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已經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廬江兵馬直接就乞降了,太史慈一陣頭大,孃的,主將還在這裡呢好嘛!我還沒死呢!就要投降了,太史慈醉了。不僅如此呢,很多兵卒心驚膽戰之下紛紛後退,騷亂造成自家兵馬互相踐踏,頓時踩上了數人。

“還沒短兵相接呢好嘛?”袁耀是真哭了,什麼叫豬隊友,這些貨全都被人嚇傻了的節奏,這就是豬隊友的真實寫照啊,這不是坑他袁耀和太史慈嘛。

“子義,我等,先行離開吧!”袁耀廝殺一番之後,看到廬江的兵馬根本難以作戰,有一大部分都是棄下兵械,直接投降了,只有少部分人跟著袁耀和太史慈一同奮勇作戰,但是結果,已經可以預料了,廬江的兵馬是中伏中的傻了,金鐵交鳴之聲慘叫聲在山谷中迴盪著,袁耀不得不為自己的小命著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