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頓覺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的含義。

袁胤略顯尷尬,不過這也不怪他們,就現在江亭的樣子,實在難以佔據什麼大地皮發展,不過小地皮還是可以多存集一點的。

“廬江這……”袁耀嘆了口氣,自己被別人打的不行還需要去廬江借兵,自己怎麼可能打下廬江來?雖然廬江劉勳手底下的能人實在少的一根手指都點的過來,呃,這根手指就是劉曄了,但是好虎架不住狼多啊,二千兵馬對數萬兵馬,能贏才怪,更別說是攻城戰。

“楊司徒,你也是一樣的觀點嗎?”袁耀轉頭看向一言不發的楊弘,問道。

“陛下,壽春此時雖無人把守,但已經毫無用處了,如今江亭實力也難以將壽春恢復,所以就只有福王殿下一個辦法了。”楊弘也是覺得這件事情實在辦起來太難,所以根本不做說法。

“不過,陛下。江亭可以先將周圍的小城池收攏,徐徐圖之。”

“唉,也只能這樣了。”袁耀一開始的精氣神全跑了,他自己想的還是太簡單,認為玉璽在手,天下我有了。

“那就這樣吧,張勳陳到秦淮,你三人各自率領一軍,將江亭周圍城池全都打下來吧,務必記得不能傷害百姓!”

袁耀最後又叮囑了一句。

江亭周圍的小縣城本來就沒有多少兵馬,三人各自率領三百兵馬只用了兩天就將周圍的縣城掃蕩了一遍,並沒有傷害百姓,將江亭與周圍的城池給連起來了,地盤總算大了些,但是這與袁耀的想法實在是相去甚遠。

“秦將軍,你看那!”秦淮帳下有個士兵指著縣城中的一個小院,小院的周圍竟然有四個人在駐守,看到似乎有情況,急忙向著身旁的秦淮報告道。

秦淮轉過眼去定睛一看,這四個人確實是在守護著這個小院,而且明顯發現了進來的著數百士兵,眉眼中雖然有驚慌失措之意,但是卻很堅定。

“你們是誰?”

這個士兵在秦淮的示意之下走向前去,問道。面前的四個人雖然身著普通的服裝,但是卻露出一種士兵的氣質,堅毅而且不屈,這種表現一眼就看得出來。

“我們就是普通的百姓啊,軍爺。”這人一看被盯上,但是卻表現的很鎮定,更讓人懷疑。

“哼~”士兵冷笑道,“你們在這兒守誰呢,再不說實話,就把你們全都抓起來!”

“這……”幾個人對視一眼,知道自己四個人怎麼都跑不掉了,這四個人本來是雷簿從袁術軍中帶出的精銳,跟著雷簿做雷簿的親兵,因此和天柱山其他的賊寇根本不一樣,不是那種無腦的賊兵。

“我們是天柱山留下計程車兵。”

其中一個頓了頓,直接說了實話,要不等人搜到裡面看見正在修養的雷簿也是一樣,還不如干脆點。

“什麼?”秦淮一聽愣了,頓時揪住了這人的脖領,“留下了多少人,幹什麼?”

“將軍,你是秦淮?”

這時候旁邊一個眯著眼的人看清了秦淮的樣子,曾經這個親兵和秦淮還認識,當時袁耀將秦淮放到軍隊裡面的時候兩個人就認識了。

“你是……”秦淮皺著眉,當看清這人的眉眼的時候,問道,“你是王柱?”

“是我,是我!”

這個名叫王柱計程車兵連連點頭。

秦淮冷哼一聲,兩人之前的關係極好,結果到了最後這人竟然叛了壽春,導致袁術被曹軍直面攻擊,秦淮怎能不怒。

“你們在守誰?”秦淮冷哼一聲之後,不鹹不淡的問道。

“是我們二當家的,”王柱倒也是光棍,直接就說了,四個人和數百人,這事兒怎麼看怎麼都是頭像划算啊。

“雷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