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不知道這裡邊還有這層關係:“你說的可是真的?”

“王爺若是不信,我父親還在禹城呢,王爺可去問問他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端王爺聲色厲苒:“這事本王自會調查清楚的!不過,你父親和淨心的初衷都沒有錯,你確實應該早就將莊曉寒驅逐出去的!”

凌冽呵呵一笑:“王爺大概不知道吧,屬下的那個得力助手金山,就是莊曉寒的師兄,風量寨的老寨主是莊曉寒的師父,若是沒有風量寨給我做財力支撐,我鎮戎軍想要打下河湟,不啻於痴人說夢。

如今容國人就在此處,若是王爺想要屬下立即驅逐莊曉寒的話,風涼寨必定要和我反目,容國朝廷知道了只怕要高興的跳將起來。齊大元帥他們要是能打,也不會十幾年都是這個鳥樣了,所以屬下還請王爺,權衡利弊,三思而後行。”

端王爺一陣眩暈。

就這麼一陣子沒看著凌冽,他就搞出來這許多的事來。樁樁件件的,每一件還都是他們雲國人的錯!

“就是說,你是不可能趕走莊曉寒了?”

“回王爺,屬下確實不能!莫說她本就是我的女人,作為男人,我對她有責任,斷不可能會拋棄她;而風量寨之所以會選擇支援我,無非就是看在莊曉寒的份上,風量寨人才濟濟,富可敵國,誰得到他們的支援,誰就有做大的可能,我若得不到,那就白白便宜別人了。

更何況,屬下不明白為什麼非要趕走她?就因為在京城發生的事?朝廷不是已經昭告天下說明白了嗎?難道全都是假的?蓋了官印的告示都不作數的?”

“那你就不怕本王奏請皇上,收回你的全部權利?”

凌冽笑笑:“王爺請便。”

端王眩暈更甚了。

凌冽看到端王爺的臉色:“王爺可是身有不適?”

端王擺了擺手,示意讓他走開,他現在腦袋有點暈,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凌冽退了回去。快走到營房時碰到韓朝,韓朝向他點了點頭:“凌將軍,莊姑娘可是在你帳中?”

我娘子要你這麼關心!凌冽臉有點黑,口氣就不太好了:“你有什麼事?”

“我想問問,你那個做的那麼逼真的沙盤,可是她的手筆?”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韓朝見凌冽的語氣有些衝,皺了一下眉頭:“韓某隻是問問而已。”說完就走開了。

倒黴催的,大清早打個招呼就被懟了,也不知這人吃錯什麼藥了。

凌冽回到帳篷,莊曉寒還躺著沒起床,凌冽坐到床邊,看著娘子的睡顏,想起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還有人惦記著她,實在是叫人惱火,偏她還無知無覺,於是,他俯下身,在娘子的臉上就是一口!

莊曉寒被疼醒了,睜開眼睛,發現眼前一張大臉,一巴掌就呼了過去:“幹什麼!”

凌冽抓住她作亂的手,默默地看著也不吭聲,莊曉寒摸摸自己的臉,有口水也就算了,關鍵被咬到了下巴,摸著凹凸不平,估計有牙印,十分氣憤:“大清早的,發什麼神經?”

凌冽酸溜溜的問她:“你非要跟著來,莫不是想見見你的老情人?”

莊曉寒怒了:“你胡說八道個什麼!”

凌冽其實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但是小心眼就是壓不住:“一大早有人問候你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