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說道:“三爺,這女人雖然是單槍匹馬的闖過來,但是她若真是是益州支形堂的人,背後目的怕是不簡單。我們是不是要派人跟著她,看看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劉三爺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理吧。”

莊曉寒出了門來,萬寶路迎上來:“姐姐怎麼樣了?”

莊曉寒笑笑:“沒什麼,回去吧。”

走在路上,她對萬寶路說到:“寶路,你知道那個那天搜刮你們財物的那兩個地痞住在哪裡嗎?”

萬寶路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發動我們的夥伴去尋到他們倆的住處。”

莊曉寒摸摸他的頭笑道:“好,寶路最聰明瞭。”

回去的路上,她又去買了一些饅頭,送寶路回家,順便給他們送去饅頭。

大家看見莊曉寒又來了,很高興,對於莊曉寒的問題,大家都紛紛表態,願意幫忙打聽。

第二天一大早,寶路就跑來了,說知道那兩人住在哪裡了。

莊曉寒讓他帶路去了。

那個能說話的人不在家,他家裡人說他昨晚都沒有回來,不知道又死到哪裡去了,他像這樣夜不歸宿的情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莊曉寒只得跟著寶路先來到啞巴家。

啞巴家大門緊閉,萬寶路上前敲了半天的門,啞巴才打著哈欠來開了門,看見門口站著莊曉寒,吃了一驚,下意識就想把門關上,莊曉寒伸出佩刀把門擋住:“我找你有事。”

啞巴嚇得連連後退。

莊曉寒走進他家的小院子,環顧一週,這家簡樸的一眼就看透了,傢俱簡單,打掃得比較乾淨,桌子上有塊硯臺和一支筆。

莊曉寒也沒想拿他怎麼的:“啞巴,只要你帶我去找你的那個同夥,我就放了你。”

啞巴不停的擺手,莊曉寒也不知他是不想還是不願,看到桌上有硯臺和筆,以為啞巴是是識字,就想找張紙寫下自己的意思,找半天卻沒找出半片紙,沾了點水在桌上寫字給啞巴看,啞巴卻一直對她搖頭。

她不懂啞語,不知道啞巴到底是什麼意思,只得拿言語嚇唬他:“快帶我去,不然打你哦。”

啞巴大約是聽懂了她的話,啊啊了幾聲,帶著莊曉寒和萬寶路出了門來。

出了啞巴家門,莊曉寒那種被人監視的奇怪的感覺又來了,她四處看了看,小巷子里人來人往,並沒有什麼人多看了他們一眼。

啞巴到底是跟著那人混過多時的,沒兩下就找到了那人,是在一處小巷子裡的小房間裡,一股子嗆人的香粉味,萬寶路說這裡是懷遠城的窯子窩,很多的暗娼都在這裡租房接客。

那地痞被啞巴喊起來的時候非常的不耐煩,罵罵咧咧的出了門,誰知一出門就被莊曉寒放倒了:“你不是說要叫劉三爺來打我嗎?怎麼還不去叫人來?”

那地痞被莊曉寒踩在腳下,掙脫不得,只得求饒:“姑奶奶饒命,小人那天是胡說的,都是胡說的,小人根本就不認識什麼的劉三爺,只是為了脫身才搬出劉三爺來嚇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