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曉寒現在出門到哪裡都會帶上自己的那把佩劍。

砭肌真的是把好劍,自從在出門遠航的大船上,她自己給它打磨開刃了以後,這把寶劍真的顯露出來它那不凡的威力。

航行時幾次碰到強盜,這把寶劍真的已經不知幾次見過血了,一經出鞘真的是鋒利無比,無堅不摧。

白雲觀的弟子人人都垂涎他們青峰山上的寶劍,平時在船上無聊的時候,可沒少找她挑釁過。

可惜只要有這把寶劍在,那些弟子誰也沒有佔到什麼上風。

反倒是莊曉寒,在和各位道友不斷切磋和對強盜們實戰的過程中,那劍術水平是蹭蹭的往上漲。

這裡面,既有洪波道長和二師父不時的教導,也有和幾位同門以及白雲觀弟子的切磋中得來的領悟。

其實,船上還有兩把玄鐵寶劍的,一把是洪波道長的,但是他是拿來做收藏的,寶劍得來不易,從拿到手到現在,他都捨不得拿出來使用,而他是船上的等級最高的人,哪個不怕死的敢覬覦他的寶貝?

同行的青峰山弟子裡二師父還有一把,他自己寶貝還來不及,自然也是不會輕易借給白雲觀的這些弟子們觀賞使用的。

只有莊曉寒,輩分小年紀輕還是個漂亮女性,帶著這樣的一把稀世寶劍,沒少被他們惦記著。

砭肌讓莊曉寒出盡了風頭,莊曉寒對砭肌喜愛有加。

市集上人很多,自然小偷也多。

莊曉寒的背囊裡還有一點碎銀子,她看中了路邊攤的一套古書,想把它買下來,一摸口袋,卻發現錢袋不見了蹤影。

真是倒黴,才上岸就被偷了,幸好沒帶多少錢。

這裡的小偷比健康城的小偷還厲害,偷得無聲無息,連她這個混跡市井多年的人也沒及時發現。

莊曉寒踮起腳尖望去,沒發現一個同門弟子。

草草逛了一圈,悻悻的往客棧的方向走去。

旁邊忽然有個人匆匆從她身邊路過,還撞了她一下,雖然她很輕巧轉身順勢消減了撞擊的力度,但是卻敏銳的發現手上的劍套癟了,也輕了!

這還了得,光天化日的,竟敢偷她的寶劍!

莊曉寒一個助跑,藉助旁邊的店家的旗杆柱子一蹬,身子凌空飛起,照著那個往前奔跑的身影就是一腳踹去。

那人被踹的一個趔趄,收勢不住,四肢著地,跌了一個狗吃屎。

手上的寶劍也飛了出去。

莊曉寒輕輕哼了一聲準備上前撿起寶劍,誰知對面有個人手腳比她更快的撿起了寶劍,看了看,還拿手指彈了一下劍身:“咦?倒是把好劍!”

莊曉寒上前:“這位公子,這把劍是我的,請還給我吧。”

那人乜斜著眼睛看了看她:“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嗎,你叫它一聲它會應嗎?”

這就有點強詞奪理了。

莊曉寒也不惱:“我叫它它可能不回應,但是這把劍是認了主的,它只吃我的血,其他人的血餵它它是不喝的。”

那人一臉的震驚:“怎麼可能!寶劍還只喝主人的血!你可不要騙我!”

莊曉寒笑道:“不信,你可以咬破手指滴點血在上頭,看看血液會不會從上面滴下來就是了。”

那人看著莊曉寒,猶豫片刻:“若是我的血最後都吸進去了呢?”

莊曉寒道:“這把寶劍曾與你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