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年輕人撲上前,就要去搖動病人的肩膀。

“住手!你是想害死他嗎?”

喬苒一聲厲喝,讓年輕人嚇得立即縮回了手。

“神醫姑娘,請問我父親這是……?”

他蒼白著臉問。

喬苒淡淡回答:

“他這是被人在飲食裡長期下毒,日積月累,毒素沉積在體內,慢慢侵入肺腑,再在某一時刻以藥引誘發,取其性命。幸好你們給他餵了解毒的藥,才能撐上這十來天,不過也最多撐到今天了。若是你們再來晚半個時辰,解毒藥失效,他就會立刻毒發而亡。現在我已經將他體內沉積的大部分毒素逼了出來,再加上我剛才喂的兩顆解毒丹,如今已經沒有性命之憂,待會就能清醒,明天就能下地走動了。”

年輕人聞言,喜極而泣,對著喬苒就拜了下去:

“多謝神醫姑娘!謝謝!您的大恩大德,我墨衡沒齒難忘!”

說著,他拿出一物,雙手捧著舉過頭頂,誠懇地說道:

“神醫姑娘,這是我墨家的身份令牌,贈與姑娘。姑娘日後若有用到墨家的地方,到白水城亮出令牌即可,墨家人定會為姑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墨家?”

喬苒看向陌北寒。

陌北寒知道她在逃荒前都是痴傻狀態,對外界的事情不太瞭解,便小聲解釋道:

“這墨家是咱們大越乃至周邊幾個國家都盛名遠揚的大家族,專門研製機關術和奇門遁甲之術,是各國爭相搶要的人才。可惜他們家族族訓,不得將所學所創用作國家之間的戰爭。而且他們家族隱居在深山裡,與外界少有接觸,外人也很難請動他們出山。你能得此令牌,一定要好好利用。”

喬苒點頭,心中瞭解。

隻是,她沒想到在這個時空也會有墨家人。

要知道,墨家學派的創始人墨子,是戰國時期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科學家、軍事家。

但他不止宣傳他的政治思想,發揚墨家,在器械製造上也是一位大家,善於製造器物,是一位偉大的發明家。

這個墨家不知道跟墨子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