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漢一直等待的機會,終於來臨,兩人本就相距很近,他假裝情難自禁,循著迷醉的體香,身體前傾,竟一把摟住白茵。

軟香溫玉入體,凸凹、擠壓與變形,讓演戲之人差點入戲,他故作沉迷,鼻翼深吸,做陶醉狀,一口親在滿是紅暈的臉頰上。

七重魂力和因果道爆發,一縷無色魂絲,粘附在妖精的幻術因果線上,逆向溯源,神不知鬼不覺的鑽入對方神識。

見已得手,他“戀戀不捨”的收嘴與鬆手,做中招狀,喃喃說道:“好的,找機會我跟辰皇說說。”

“咦,你鬆開我幹什麼?繼續啊!”妖精露出戲謔的表情。

“唉,想起來啦,二夫人要求今晚大戰七千回合,如果在此失了‘童貞’,回去恐難交差。”

“切,沒勁,膽小如鼠。”

“謝謝你留情面,沒說我體力不行。”莽漢恢復清醒,開始口無遮攔的胡言亂語。

兩人均已從靡靡的氣氛中掙脫,見他腳底抹油,伊人也未挽留,只是淡淡的擺擺手,算是道別。

回程途中,金梓鳴有些不放心,問道:“小蟲,真的能行?”

“放心吧,主人,經過給瓦尼神魂和爐鼎因果線染色,我認識到毒素的一種新用途,那就是‘標記’。

白茵雖然中了但因的魂毒,但毒性很弱,只要她運功十來個時辰,便會自動消失。

但毒素會讓她的神魂變色,人類看,是無色的,沒法分辨,但由我來看,卻是紫色的,非常醒目。”

“好,你現在越來越厲害啦。”莽漢不吝褒獎。

“全靠主人扶持和栽培。”小蟲回以馬屁,會說話的魂蟲,總是讓人舒爽。

金梓鳴探測四周,確認無人跟蹤,遂在昏暗處鑽入砂礫,駕馭它,回到別院之外。

按照情報,白茵很喜歡這裡,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住兩三天,算是一種放鬆。

今夜,她果然沒有離開,而是從木屋進入湖中,在水面打坐。子時末,她運轉主人賜予的特殊魂功,開始像往常那樣操作。

小蟲及時提醒:“她發出一條無色魂絲,射入湖上的那朵烏雲,咦,閃了一下,鑽入另一朵雲裡。”

“不是說紫色嗎,為何是無色?”

“我是說,她以為是無色的。”

“跟著它,看它去哪裡?”

“好厲害,它在雲朵間跳躍,往城裡去了。”

“我們趕緊回城,絕對不能跟丟。”

“放心吧,主人。”

莽漢拼著病軀,全力飛馳,進城後問道:“現在去哪裡啦?”

“皇宮。”

“好傢伙,終於露出狐狸尾巴,哦,蛇蠍尾巴。”見與猜想一致,他不禁露出喜色。

他倆如影隨形,那道細不可查的“紫光”,一閃而逝,沒入皇后的練功房中。

“咦,難道今晚沒開防護陣?”金梓鳴大感詫異,偷偷以魂絲嘗試,結果令他驚奇。

“不對啊,粦嫙啟動了遮蔽陣法,我的七重主魂都進不去,為何白茵的一縷六重分魂,便能鑽入?小蟲,是什麼道理?”他百思不得其解。

“看來不是透過物理或神魂通道進去,而是憑藉某種特殊途徑,比如因果。”

“嗯,有道理。”

“我記得你說過,白茵為皇后提供了一門厲害的魂功,她倆都在修行?”

“是的,但七階聖族都沒從功法中找出問題。”

“有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