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檢視了一下,不下於五萬兩白銀,而很自然的,張延齡讓人搬走了大概一萬兩,隨後才讓人去通知東廠的人來。

……

當最後的結果出來之後,聽說弘治看著上面的數字久久沒有言語。

沒辦法,弘治被光祿寺官員的斂財能力給驚到了。

光是金銀就近10萬兩,加上各種地契、房契、古董字畫等等,總價值在五十萬兩以上,這個數字相對於大明一年的稅收都不算少了,但是問題是光祿寺每年的撥款也就二十萬兩左右。

這些人也不過是在光祿寺當了幾年的官,也就是說每年撥款的四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一都被他們給貪下來了,這就有些驚人了,當然了,事實上可能還要更多一些,畢竟還有各種打點和花銷這種糊塗賬在。

……

收穫了近五千兩的財富,還有一些古董字畫,張延齡也不在想著賺錢,反而準備對建昌伯府進行改造,這天張延齡正為一處設計而感到有些苦惱時,王常突然跑來告訴他張鶴齡來了,所以張延齡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前去見張鶴齡。

“大哥這次來是為了什麼?”張延齡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他可是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張鶴齡看著張延齡籌措了半天,才小聲的說到,“之前有個人來找大哥,希望大哥我能夠助他一臂之力謀取鹽運使的職位,對此延齡不知道有什麼看法。”

之所以找到張鶴齡,也是因為張鶴齡和張延齡在之前的光祿寺事件中展示出了不俗的手段。

“鹽運使!”張延齡皺了皺眉頭。

自古以來鹽鐵都是官營產業,可以說是支援了國家財政的很大一部分的收入了,這也就是說,鹽運使一職是一個非常肥的差事。

“大哥應該知道鹽運一事有著很大的利潤,大哥想要插手恐怕也是為了那些利潤吧。”張延齡看著張鶴齡問道,他們是兄弟,所以張延齡並沒有遮遮掩掩的詢問。

“確實是這樣,不知道延齡以為如何。”張鶴齡看著張延齡問道,他這個弟弟自從脫離了父親的約束後,整個人變了很多,最重要的是變的比以前聰明瞭不少,因此他才會來詢問一下張延齡的意見。

“大哥應該知道盯著這個位置的人肯定不少,雖然憑大哥的本事應該能成功,但之後的事情肯定非常麻煩,不知道大哥是否有所準備。”張延齡滿臉嚴肅的說到。

他並不打算阻止張鶴齡,一方面是張鶴齡雖然找他來商量,但是恐怕早就心動了,所以即使張延齡不同意的話,張鶴齡也很有可能一意孤行。

另一方面自然是張延齡對於鹽運也很是眼饞,畢竟鹽運絕對是一個富得流油的位置啊。

雖然這樣張延齡也知道不好,但是這事即使你不去做也自有其他眼饞鹽運的人去做,與其便宜他人,還不如把錢裝到自己口袋裡,反正他也沒有打算當一個清正廉明為國為民的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