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馨兒一臉懵逼的看著離開的趙蒙,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了,原來這次的聚會是為了相親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時候結婚的雙方都洞房花燭夜才第一次見面,當然了這種提前見面的卻也有,她也曾聽幾位閨蜜說過這種事情,只不過自己是第一次遇見所以沒有想明白。

“這麼說來……”趙馨兒突然感到有些愧疚,因為張延齡鬼鬼祟祟的便把他當成了登徒子,不過想到張延齡之前做的事,趙馨兒心中的愧疚瞬間消失不見,甚至還有些咬牙切齒。

……

張延齡休息了一會,感覺好了很多,才慢悠悠的走回了臥室,至於叫僕人來幫忙扶下他!張延齡表示他可丟不起這個臉啊!

一夜數次驚醒,每次都是被那精準狠辣的神來一腳給嚇醒的,這讓張延齡滿臉苦澀,實在是那一腳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大了。

第二天,張延齡頂著兩個黑眼圈,在一名蘭兒的服侍下,有些恍恍惚惚的洗漱完畢。

“少爺,你沒事吧,昨天蘭兒沒有跟著少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蘭兒有些擔心的看著張延齡問道。

“額!沒什麼事,就是做了個噩夢,有些沒睡好罷了。”張延齡擺了擺手說到。

“這樣啊!要不要蘭兒到醫館給少爺求一個安神的方子。”蘭兒提議到。

“不用了,只是偶爾做個噩夢罷了,不是什麼大事。”張延齡搖了搖頭拒絕了蘭兒的提議。

“這……好吧。”蘭兒遲疑了一下後點頭應到。

“走吧,母親應該以及等著了,大哥大概已經過去了吧。”張延齡說到,今天他可是難得的早起,沒辦法這裡不是他的建昌伯府,而且還需要早起給張金氏請安。

“大少爺的話,應該沒有那麼早,蘭兒剛才打水的時候正好看的大少爺從外面回來。”蘭兒小聲的說到。

“額!”張延齡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話說張鶴齡一夜未歸,顯然不是去吟詩作對了,至於幹了什麼,自然不言而喻了。

既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張延齡也沒有再接著說下去,站起身來準備出去,不過剛邁了一步,胯下突然傳來一陣疼痛,頓時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少爺你沒事吧。”蘭兒很是擔心的扶著張延齡說到。

“沒事,沒事,只是昨天不小心碰到了,現在還有些疼痛罷了。”張延齡一臉毫不在意的說到。

雖然看上去張延齡毫不在意的樣子,但實際上張延齡心中的苦水都氾濫了。

一早起來,他的小兄弟都有些浮腫了,怎麼可能沒事,但是即使心裡再苦,這事他也說不出來啊!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但是這種事情是真的開不了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