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霜想了想,道:“希望天下安定,四海昌平。”

然後她吹滅了蠟燭。

顧陽哭笑不得,這麼硬核的願望嗎?而且你還說了出來。

當吃到第一口奶油蛋糕時,即便是以秦如霜的定力,也忍不住眼睛一亮,那種甜膩濃郁的口感,如花朵般綻放在味蕾中,對於第一次吃到的人來說,殺傷力是十分驚人的。

三人分了蛋糕。

秦良又取出好幾大壺酒,獻寶一樣道:“姐,父王知道你喜歡喝玄冰烈火酒,這一次特地送了很多,當作你的生辰禮物,今晚咱們三人一醉方休?”

顧陽皺眉道:“算了吧,之前你姐已經喝了不少酒了。”

秦如霜卻笑道:“無妨,和朋友喝酒,是一件有趣的事,不過單喝酒有些枯燥了,顧陽,我看你文采不錯,不如講個故事聽聽?”

秦良眼睛一亮,他也喜歡聽故事。

顧陽笑了笑,道:“想聽故事也行,先給我倒酒。”

秦良剛想動手,就看到姐姐端起酒壺,竟然親自給顧陽倒了一杯酒。

顧陽一飲而盡,道:“好酒,故事有了!”

他看了看秦如霜,道:“故事的主人公,也是個女人,說起來倒是和郡主有幾分相似,她名叫花木蘭……”

故事講完,秦如霜若有所思,秦良連連稱奇。

“顧兄,這故事倒是有趣,只不過花木蘭女扮男裝,在軍中生活這麼多年,沐浴和出恭怎麼辦?如果這麼多年都能不被發現,只能說明一點。”

秦良肅聲道:“這花木蘭一定長得很醜,還很平!”

啪!

秦如霜毫不客氣地敲了一下自己這個不正經的弟弟,道:“故事而已,何必太過較真。”

不過她想了想,道:“其實我倒也有點不一樣的見解,你剛剛說,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原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但若我是花木蘭,便是“木蘭原為尚書郎”,最不濟也要當個地方官,這樣既能衣錦還鄉,也能更好照顧家人。”

她幽幽一嘆:“女子從軍還能有所成就本是不易,她真的甘心繼續做回一個大門不出,每日瑣事不斷的婦人嗎?”

顧陽無語,不是你剛剛說的,只是故事而已,何必較真?

秦如霜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道:“故事不錯,當飲一杯。”

顧陽笑笑,然後道:“不如咱們玩個遊戲吧,每人表演一個節目,最差的那個罰酒三杯,什麼節目都可以,唱跳rap打籃球都行。”

望著他們疑惑的眼神,顧陽哈哈一笑:“總而言之就是陽春白雪也好,下里巴人也罷,只要有趣就行。”

秦如霜微微一笑,道:“倒是有趣。”

秦良擼起了袖子道:“有意思,不過咱們先說好哈,都不許用內力醒酒,不然就沒意思了。”

顧陽點頭,道:“那我先來!”

說罷他以竹筷敲碗伴奏,唱起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