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這之前,許墨就表現出過對鍊金物【虛臨照影】的瞭解。

“原來如此,可惜我並不能幫上公子的忙,若是公子不介意,等結束後我問問家族的人。”薩珈說道。

剛好伯伯讓我調查一下這人的背景,藉著這個機會也能看看他的情況,她在內心想道。

許墨點頭道:“那就有勞了。”

問完這話,許墨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空旁邊的位置上躺了下來,似乎接下來的戰鬥,已經勝券在握了。

當無痕宣佈決鬥正式開始後,薩珈還是忍不住看向許墨問道:“許公子對這場決鬥好像不是很感興趣?”

“嗯,沒什麼好看的,翱天會死的。”許墨輕描淡寫地說道。

薩珈根本不相信許墨的判斷,還想繼續問話,卻被空的眼神制止住了。

忍下內心的好奇,薩珈只好將目光放在競技場內。

當場內的兩人交手了一段時間後,她竟發現在翱天兇猛攻勢下的霧行者此時毫髮無傷。

反觀一直處於進攻方的翱天,狀態逐漸變差了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

長時間排在末席的洛,此刻面對上一直在連勝的翱天不僅不懼,甚至還表現的遊刃有餘,一副壓根沒有用盡全力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的?難道洛一直在藏拙?

可是他是清楚競技場的規矩,末位者是會被淘汰清理掉的,又怎麼會做出這種荒唐事情的?

許墨早已預料到這種結局,當初在曠野之面他初次用和深淵相關的技能攻擊虛獸時,所有傷害都被免疫掉。

那時他就知道了,深淵與虛獸,是一種相剋的性質。

身為智虛的洛只要願意,他完全可以規避翱天所有的攻擊手段。

在得到許墨允諾的自由下,洛也不再隱藏自己的能力。

許墨都不需要開啟深淵之眼來幫助他,洛一人就能將翱天拿捏的死死的。

等到時間一到,翱天無法抗住能力的反噬,身體在所有人的面前直接爆炸開,淪為一攤血肉。

放在翱天身上的深淵之眼在他死亡之前,察覺到那股神秘氣息提前離開了,而離開方向,正是血剎競技場的核心區域。

短暫的沉寂過後,競技場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原來這霧行者一直在隱藏實力!是我們誤會了!”

“總算狠狠地在血剎競技場咬下了一塊肉啊!這次真是要發財了!!”

“血剎競技場果然沒那麼好心,什麼自由,都不過是哄騙奴隸的手段罷了。”

房間內的薩珈沉默了一陣,才對許墨說道:“你早就知道了洛的能力是麼?知道他擁有無視翱天攻擊的能力,可你明明才見過他一次,為什麼比我們這裡的人都瞭解?”

許墨面帶笑意的看著她,並沒有回答,而是對她說道:“幫我把洛請過來吧,我有些話要對他說。”

說完,他側身問道:“怎麼樣,空兄,對這個結局還滿意麼?”

啪啪啪~

空拍了拍手說道:“許兄今天算是讓我長見識了,我的直覺果然沒有錯!”

同時對矗立在原地的薩珈說道:“別在這裡發呆了,親愛的薩珈小姐,還不去替許兄將我們的自由人請過來。”

“好……好的,我這就去。”薩珈懷揣著問題,有些思緒不寧的退出了房間。

目送薩珈的背影離去,許墨這才繼續說道:“但是空兄可知道,這翱天並沒有死。”

“哦?這是什麼說法?我不像許兄,可是全程觀戰了的,那翱天的身體都碎了滿地,怎麼會沒死呢?那一瞬間我可是發自內心的感到了愉悅。”空疑惑道。

許墨看著空不似作偽的表情,才確定他的確不知道這其中的隱情。

“我的意思是,翱天的身體其實是一直被操控著的,我感應到就在他死亡的前幾秒,操控他身體的那股氣息已經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