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將軍,我家主公有請。”

呂布看了一眼,這前來請自己的侍者,心中多有不滿。

自從自己前來之後,隨著時間的推移,袁術這廝,對待自己,越來越不當回事了。

以前請自己的時候,都是派遣手下官員前來,這一次竟只派遣了手下的吏員。

當真是可惡!

袁術這個打起仗來,屁都不是的傢伙,竟也敢在自己面前張狂,這般的看不起自己!

呂布敗走長安之後,一番輾轉,出了關中。

經過了初期的迷茫之後,袁術向他丟擲了橄欖枝。

袁術此時乃是天下勢力最大的諸侯。

就算是佔據冀州的袁紹,論是勢力,也遠不如他。

從手下佔領之地的富裕程度,以及人口的多寡,擁有關中,以及漢中之地的華雄也一樣是遠不及的袁術,只能算一箇中等諸侯。

再加上袁術袁家嫡子的身份加成,以及袁家那豐厚的家產,此時的袁術,可以說是風頭一時無二!

“袁公路請我前去何事?”

呂布從來都不是一個善於隱藏自己心中想法的人。

當然,當初在長安,董卓華雄都在的時候除外。

但此時,面對一個戰五渣袁術,他覺得自己完全沒有過於委屈自己的必要。

直接就開口這般詢問,絲毫都不掩飾自己心中的一些不滿。

這侍者倒是一個涵養好的,似乎不曾聽到呂布的不滿,以及對袁術的不恭敬。

他依舊是很有禮貌的道:“這個小人也不知曉,我家將軍不曾說,只說將軍前去之後,自會知曉。”

袁術這廝,在這裡裝什麼神弄什麼鬼?

呂布皺皺眉頭。

顯得不滿。

“行,待我稍微收拾一下就去。”

呂布語氣依舊顯得有些不善。

說罷之後,就徑直返回後院。

說是收拾,其實並沒有,他在後面練起了武藝。

舞動一陣兒的畫戟之後,擦拭一下腦門上的汗水,呂布回到了床榻之上,躺在那裡假寐,一點都著急。

看起來像是將袁術的邀請給忘記了一樣。

“夫君,您……還不去?

咱們現在畢竟是寄人籬下,讓人等的太久,也有些不好。”

嚴氏望著呂布,遲疑著出聲說道。

嚴氏的氣色,看起來顯得不是太好,與當初在洛陽,以及長安的時間比起來,相差的太遠。

許是這一番呂布戰敗,以及接下來的顛沛流離所導致的。

呂布道:“袁術這廝,一個武藝平平,只靠祖上才獲得了現在地位的傢伙,也敢這般輕慢我?

我晾他一會兒怎麼了?

沒有直接拿畫戟斬他,已經是夠給他面子了!”

呂布哼了一聲說道。

此時遠離了關中,擺脫了華雄,不再受到華雄壓制之後,呂布再去看關東的眾多諸侯,只覺得在座的都是垃圾!

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他呂奉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