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獵海艦上的董事辦公室,李敖正哭的稀里嘩啦,在和其中一位中年男子哭泣。

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李敖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馮叔啊,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不能我的父親這些年不親自管理這獵海艦,您就這麼看著我被人欺負啊,馮叔啊,您若是不幫我報仇,我怎麼還有臉對外說,我爸是獵海艦的股東之一啊。”

這男子正是獵海艦的股東之一,並且是常年在獵海艦上主持工作的重要董事,馮濤!

馮濤說道:“十九層的事,我經過調取錄影,和問過當時的護衛隊長,分明是你見色起意,挑釁頭等艙的貴賓,人家不搭理你也就算了,你還主動帶人上去找麻煩。

有句話叫自己的臉面不是被別人打的,而是自己丟的,若不是你父親,我猜懶得管你這點破事。

你可知道,此事一旦處理不善,對於我們獵海艦的名聲有多大的影響,若是因為你,欺凌頭等艙的貴賓,此事一旦傳出去,我們獵海艦還怎麼做生意?”

李敖可不管那麼多,眼淚像不要錢似的,嘩啦啦的直調,一手感情牌打的是“啪啪”響。

馮濤也實在是心軟了,只能說道:“好了,一個大男人酷酷滴滴的像個什麼樣子,這件事我管了,但具體怎麼做,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這個面子我會給你找回來,但你要保證,從此紈絝子弟那點習氣給我收起來點,否則哪怕是你爸親自出面,我也不會讓你再登上獵海艦一步!”

李敖看到馮濤總算答應給他找回場子,這才收起眼淚,很是乖巧說道:“我會的,馮叔,以後我一定會聽你的話的!”

馮濤揮了揮手:“下去吧,記住!給我安分守己一點。”

看著李敖趾高氣昂的離開之後,無奈嘆了一口氣,嘴上喃喃自道“李哥啊,你再不管教一下你的兒子,下次碰上惹不起的硬骨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

但很快,馮濤便拿起通訊器:“給我調查一下今天在十九層鬧事的那兩位年輕人,住在三號貴賓包房的兩位頭等艙的旅客,我要知道他們二人的底細。”

不到半個小時,馮濤便受到一條郵件。

“吳昊,男,十九歲,五品大宗師巔峰修為,師從封號武王,如今已是七品武尊的秦朗,就讀於江南武大一年級,血繼武者,天刀一族族人。

當初名震天下的聖王,便是吳昊的長輩,聖王進京時,遭受皇后夏侯鸞暗算,最後拼死救出江南武大眾人,如今聖王生死不知,吳昊此行出海目的未知。

安若曦,女,十八歲,六品化神境,出身冰晶聖宮,是冰晶聖宮的聖女,身份高貴。

入世之後先就讀於皇家學院,後轉校至江南武大,是吳昊的未婚妻,此行出海大有可能是前往冰晶聖宮。”

看完了吳昊和安若曦的介紹,馮濤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一個是現在名頭正響,遭受皇朝通緝的吳昊,一個是冰晶聖宮的聖女,這兩人都大有來頭,分明是兩個都得罪不起的角色。

但馮濤已經答應李敖,要給他找回面子,若不答應,不得又來一出一哭二鬧三上吊,想來想去,馮濤一個人拿不準主意,立馬叫了獵海艦上的其他高層,過來商量對策。

很快,獵海艦的各大高層,齊聚會議室,馮濤把前因後果講述了一遍之後,四大高層各自意見不同。

大長老認為:“這吳昊既然是皇朝的通緝犯,我們有何得罪不起,再說了,此時在茫茫大海之上,我們悶聲把吳昊做掉,或者將其生擒,待歸期之時,上交給皇朝,領金山銀山,都不在話下,你們難道跟錢有仇不成?”

二長老聽完,立馬搖頭似撥浪鼓一般,表示不認可。

“大哥說的不對,首先,如今除了北方那四五個省,其他省份,軍方勢力,可都不承認夏侯鸞這個娘們新建立的什麼大武皇朝。

再者,這吳昊家中的聖王,誰又能保證他一定死了?那一戰,聖王以一敵二十,殺光了二十位聖者,可以說一些隱世不出的聖者除外,可以號稱天下無聖。

聖王一怒,屍山血海,我們獵海艦能承受得起聖王的怒火?”

三長老也是點頭認可道:“雖然這吳昊和安若曦是大有來頭之人,但我們的人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欺負了,不然傳出去,我們獵海艦還怎麼在海上立足。

以後不是隨隨便便上來個人,就能欺負到我們的人身上?依我之見,還是要適當使用點手段,教訓一下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四長老也說出自己的意見:“這吳昊背景不好惹,這冰晶聖宮可更不好惹了,要知道,這冰晶聖宮傳承幾萬年,還和海族有聯絡。

得罪了那安若曦這女娃娃,咱們別說出海捕獵海妖了,捕獵海鮮,也輪不到我們了!”

四位長老各持不同的意見,最後只能是由馮濤來拍板。

馮濤說道:“這兩人我們既不能殺害,也不能交給皇朝,不然惹怒了聖王還是三位聖者,我們都承受不起後果,安若曦更不用說了,得罪了冰晶聖宮的小公主,咱們也不用幹了。

但是,這不代表著,我們的人被欺負了,我們屁都不敢吭一聲,教訓人有很多種彷彿,不一定需要用暴力解決。”

眾位長老聽完之後,好奇問道:“那馮董事,你想怎麼辦?”

馮濤神秘一笑,然後說道:“這距離海妖群島,有個十來天的行程,雖說我們獵海艦上的各種設施應有盡有,但我透過服務吳昊的管家小張了解到,吳昊可是打聽過十九層的事情,要找回場子和麵子,這十九層便是最後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