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南疆市(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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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昊捂著自己的嘴巴,然後瞪大眼睛,彷彿不敢相信這是他的天刀武魂,將了凡斬殺了一般,我一個二品中期的武者,斬殺了封號武尊?開什麼玩笑?
但接下來秦朗要說的,才是真正顛覆了吳昊的認知。
“這第一刀,應該是你的武魂出現自動護主的表現,斬斷了凡的神念,但接下里你就昏倒了,按照正常情況,你的武魂也會隨著你的昏迷而重新陷入沉睡,但接下里他自動離體,斬殺了凡,應該不是你的意願,你也沒有這個實力,應該是你先祖的意志出手了!”
秦朗透過種種分析,說了他的猜測,也只有這個情況,才能合理地說明了為何吳昊的血繼武魂,能一瞬間斬斷了了凡的生機。
要知道吳昊的血繼武魂是缺陷的,加上吳昊的境界也不過是二品武者,哪能輕而易舉地斬殺一個封號武尊,唯一的解釋,就是吳昊先祖的意志驅使著武魂,給了了凡致命一擊。
吳昊驚訝說道:“我先祖的意志?單憑一道意志居然能斬殺封號武尊?這是不是有點過於牽強了?”
秦朗搖了搖頭,然後回道:“在你靈海之中,你的天刀武魂能斬斷了凡的神念,這不難,但要自動離體,斬斷了凡的生機,除了你先祖的意志,誰人能做到,而且,你可知道了凡臨死前可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吳昊很是好奇。
“了凡不僅猜出了你血繼武者的身份,還說你的先祖還活著,不曾死去!”
吳昊當場吸了一口涼氣,但很快又質疑說道:“我的先祖還活著?不是說他當年和劍神李青玄大戰之後便已死去?”
秦朗呵呵一笑:“這是了凡說的,具體你先祖是不是還活著,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突然吳昊意識到了不對勁,趕緊問道:“師傅,了凡猜出了我的血繼武者身份,那不等於少林寺方面都知道了我的秘密了?”
“他當時生機已斷,加上猜出了你來自哪個血繼家族,原話只說了你不能動 ,那個人還活著,然後就嗝屁了,所以你無需多心,他始終也沒有說出你的真正身份。”
透過秦朗的解釋,吳昊這才放心了下來,沒有暴露自己身份就好,不然就會有不窮無盡的麻煩會找上自己。
“師傅,我想問,少林那邊還會不會繼續追查大哥他們的下落?”
這是吳昊現在唯一擔心的問題,畢竟現在少林死了一個頂級強者,這少林對於空玄二人的消失,是否還會大力的追蹤,一切尚不可知。
秦朗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回道:“依我看來,少林方面應該不會再追尋你大哥他們,死了一個了凡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先祖的意志估計會嚇得少林上下未來幾年不敢輕易出山門了。”
秦朗的猜測也是一針見血,開什麼玩笑,擊殺了凡的可是吳昊先祖的意志,了凡的遺體肯定會留下一些武神的蛛絲馬跡,若是少林有點腦子,都不會再追查空玄二人的下落了。
有了秦朗的答覆,吳昊也是嘆了一口長氣,終於誤打誤撞,這件事總算是塵埃落定。
秦朗看到吳昊如釋重負的樣子,也是不禁調侃問道:“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大哥他們去了哪?”
吳昊雙手抱頭,翹著二郎腿無所謂地說道:“第一,我相信師傅的能力,師傅願意告訴我,我自然就會知道大哥他們的下落。第二,師傅不願意告訴我,也有不願告訴我的原因,或許這也是對他們最好的保護。”
秦朗拍了拍吳昊的頭,語重心長地說道:“長大了,心智也穩重了,看來帶你來少林歷練,不僅是實力進步了,情商也長進了不少,不錯!”
吳昊回道:“我本來就不是小孩子,是師傅您太小看我了,對了,師傅可曾聽過風顥陽這個人的名字?”
秦朗先是一愣,然後臉色極其複雜,彷彿在苦思屬於這個風顥陽的資訊,約十五分鐘過後,秦朗這才臉色深沉地回道。
“你是從哪打聽到這個名號?風顥陽這個人的名聲可不比你先祖好多少啊,要是說你先祖名聲是因為殺戮過多,才會被譽為魔刀,那麼這風顥陽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頭,喜怒不定,做事全憑一心所好,被譽為上古時代的魔道祖師啊!”
吳昊聽完之後,不禁嚇得汗毛聳起,一開始以為自己先祖吳情名聲狼藉,怎麼這風顥陽還要比自己的先祖更狠一點?
那自己既是魔刀的後人,也是大魔頭的傳人?
吳昊忐忑問道:“這風顥陽的名聲比我先祖的都要狠一點?”
秦朗沉吟了一下,經過深思熟慮,這才回道:“你先祖殺戮超百萬,但實則在抗擊異族的道路上,也是為人族做出了巨大貢獻,但風顥陽嘛,亦正亦邪,殺戮也不在少數,要說他們倆要是比較起來,半斤八兩吧。”
吳昊緊接著問道:“那風顥陽相比於我先祖,孰強孰弱?”
秦朗回憶著歷史記載,再三比較,搖了搖頭,他無法做出比較。
“你先祖站在武道之巔,以刀證道,以刀封神,而風顥陽,有著瘋老魔的稱號,行事古怪,但同時也是修士中頂級存在,他好像掌握著一本很是了不得的功法,叫什麼來著,對,叫天魔大法!”
吳昊驚訝說道:“天魔大法?這又是什麼功法啊?怎麼聽起來挺滲人的?”
秦朗也很是忐忑說道:“這風顥陽雖然是修士,修士一般重在修練靈力而輕視肉身的修煉,大多數的修士都是和超能一樣,雖然有著毀天滅地的能力,但肉身很是羸弱,但風顥陽所創的天魔大法則是與大多數修士修煉的功法不同。”
吳昊疑惑問道:“有何不同?師傅曾經也說過,現在的超能,說到底很像修士的另外一個派系的衍生品罷了,他們很多特性都相同,一樣擁有巨大威力的手段,同時肉身也是極其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