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淵還是那個普普通通的水潭,玉郎騎在紫靈天馬上,卻發現了不同之處,水潭互近有種奇怪的空間波動。

他向胯下紫靈天馬問道:“雨兒,你能發現這水靈淵的不同之處嗎?知不知道怎麼進去?”

紫靈天馬道:“當我化身紫靈天馬的時候,我不僅能看到人眼所能見到一切,還能看到空間的異常,陣法的動規律。你只管坐好,我帶你進入水靈淵真正的空間之中!”

紫靈天馬一聲長嘯,騰空而起,在空中不斷調整方向,一時向左,一時奔右,一時朝上,一時往下。明明跑出不少時間,他們卻還是在停留在原地。

玉郎給她繞得昏頭轉向,卻漸漸看明白了,它正在陣法的空間間隙中穿行,也只有這紫靈天馬的天賦本能才能看到空間間隙,一般的修士哪裡有這種本事?

紫靈天馬終於停了下來,眼前的景物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就在玉郎消失的瞬間,黃林從水潭邊現身出來,喃喃說道:“這小子居然找到了紫靈天馬,運氣當真逆天啊!看來那個空間大洞也是你騎紫靈天馬踩出來的。”

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紅色的寶玉,那寶玉正發出紅色的光芒,在玉郎消失的時候。那光芒漸漸地淡化,消失,恢復寶玉的本色。

將寶玉收入懷中,黃林嘿嘿一笑,自言自語道:“看來你闖禍是遲早的事了,可別太早闖出大禍,得讓我先準備準備!”

前方不遠處,是一面水平如鏡的小湖,那湖心一座小島。

極目望去,島上溪流縱橫,房舍密佈。亭臺樓閣,自成風景。

莫夏雨變回人身,同玉郎飛身來到島上。

幾十處房舍,卻是空無一人。玉郎運作靈力,收集氣息,卻找不到一個活物。

搜尋下來,大多房舍佈置完全,傢俱齊備。寢飾,炊具一樣不少。此地莫非便是那莫家兄弟的大本營?

師父他們的屍體又在什麼地方呢?師父他們的魂魄又去了哪裡呢?

玉郎知道,現在不能著急,只有沉著冷靜,才能找到線索。

莫夏雨找遍整個空間,再沒有別的空間波動。憑她本事,絕對不會族過任何一個能夠隱藏的地方。

靜下心來,仔細思考 。看到平靜的湖水,玉郎心中一動,這湖水莫非也是那冥河之水,能隔絕氣息,消融活物?

玉郎運靈力一試,湖水不過是普通的湖水,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這到是玉郎想多了,要知道冥河之水在人間極為稀有,聖方他們能收集到那麼多,也是機緣巧合,豈有能以冥河水成湖水的道理?

就是剛才這麼用靈力一試,玉郎發現湖水中有一塊玉牌。他大手一揮,一股吸力將那玉牌吸到手中。

好熟悉的氣息,好熟悉的樣式。玉郎仔細端詳,這正掌門葉真人的隨身之物。

那玉牌中似乎有什麼禁制,一到玉郎手中便啟用了,從玉牌上泛起一層光華。

葉真的的身影便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兩人面前。

玉郎感受不到葉真人一絲氣息,也聞不到他一點氣味。

莫夏雨也是莫名其妙,這個人如此真實,卻又一點也像真人,他的整個人只有黑白兩種顏色 。

葉真人看向遠方,似乎並不知道玉郎他們的存在,他嘴裡說道:“道友不必奇怪 ,這是用西天光域的玄素封影大法記錄的一段影像與聲音。”

玉郎與莫夏雨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如此,怪不得葉真人的身影如此虛幻,顏色又這般單調。

葉真人停頓片刻,又繼續說道:報歉,捨不得花錢用七彩封影大法,而是貪便宜用了這個廉價版的玄素封影大法,以至於影像顏色只有黑白,還請法海含。”

玉郎猜想,葉真錄製這段影像的時候,時間一定填十分充足,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段廢話。

葉真手中端著一隻茶杯,舉杯小酌一口,說道:“道友能啟用這段影像,當有我青桑派的血脈,不管你是我青桑派的哪代弟子,都請你找到青桑子祖師的血脈……”

玉郎越聽越驚,原來這是葉真人的遺言!

在陸子厚他進攻青桑派的時候,雖然化險為夷,葉真人卻已經預料到了青桑派的巨大危機,極有可能釀成滅門之禍。

他雖然有所預料 ,卻並沒有什麼憑據來加以證明。心中感應雖然強烈卻也沒有完全把握,正因為如此,他也不能明說,要是並無此事,一旦說出來便會人心惶惶,事事情一日不發生,便一日不得安寧,事情一發生又是滅門之禍。

思來想去,便錄下了這麼一段影像,告知後人,青桑派血脈的一個大秘密!

聽葉真說出這個秘密,玉郎心情激盪,想不到小小青桑派還替修真界揹負著這麼大的一個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