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盛怒的老人頓時一愣,抬眼望去竟是笑眯眯的許仙。

“兩位來尋灑家喝酒,難得好興致怎能被犬吠壞了?!”

兩位老人一聽,頓時哈哈一笑接過了許仙的酒罈。

許仙舉起酒罈與他們碰了一下,昂首便是飲下。

那酒液打在了他的儒衫上,頓時那隆起的塊塊肌肉讓他更顯彪悍!

“若非是親眼所見,老夫實在難信你是文長公的弟子啊!”

陸海放下酒罈嘖嘖有聲,錢堃亦是笑著放下酒罈:“畢竟漢文這副身板,說是沙場宿將才更讓人信服!”

“哈哈哈……夫子言‘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啊!兩位老大人,著像了!”

兩位老人倒是沒想到許仙會這麼說,先是一愣但隨即放下酒罈,彈衫正冠與許仙拜下。

“漢文言之有理!倒是老夫失禮了!”

許仙哪裡會受他們拜下,趕緊讓開再將他們扶起來。

他的性子一直以來便是如此,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你給我一針,我還你一杖!

“小子這身板受不得二位大禮!”

許仙笑著舉起了酒罈, 兩位老人相視一笑:“不愧是文長公的弟子,果然不凡!”

“哈哈哈……先生謬讚!謬讚!”

許仙放下酒罈邀請他們坐下,看著跪在地上猶如死狗一般的葉濤等人。

笑著對兩位老人道:“這些腌臢之物在船上,亦飲的不爽利!”

“不若如此,二郎再作詩一首!若是兩位先生滿意,那就揭過這一回讓他們離去,如何?!”

兩人聞言頓時來了興趣:“哦?!也罷!二郎若是做的好詩,便是遂了二郎的意思便是!”

許仙倒也沒客氣,哈哈一笑站起來依在欄杆上。

隨即,一首讓葉濤他們麵皮漲紅的詩便隨口吟誦而出。

“我見百十狗,個個毛猙獰。

臥者渠自臥,行者渠自行。

投之一塊骨,相與噯柴爭。

良由為骨少,狗多分不平。”

這詩一念出來,頓時那二老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隨即便爆發出陣陣大笑“哈哈哈……二郎啊!二郎!你可真是……”

葉濤等人幾乎要被氣暈了過去,咬牙切齒的死死的盯著許仙。

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許仙此時已經被千刀萬剮無數次了。

楚楚倒是苦笑的看著許仙,輕撫額頭頗為無奈。

許仙卻渾不在意的對著兩位老人問道:“如何?!此詩可抵這幾人之事?!”

“老夫二人倒是可以不計較此事,可二郎就不怕他們事後找你麻煩麼?!”

兩位老人倒是沒說不放人,只是突然提出了這個疑問。

畢竟剛才許仙的那首詩,罵人可罵的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