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揉了揉自己的腦門,緩緩的坐了起來。

“睡了一天?!應該是溫書過度了罷!這位……”

那位師太見許仙問起,微微一笑雙手合十:“富尼便是這蓮溪菴菴主,法號淨塵。”

許仙笑了笑從床榻上起身,對著淨塵便是雙手合十。

“原來是淨塵師太,多有叨擾還望海涵。”

鄭風流看許仙沒事兒頓時哈哈一笑,坐到了一邊。

也是這個時候,淨塵笑著道:“許相公不必在意,富尼既是受了鄭公子的功德,此間事宜自然是該做的。”

這一下許仙突然對這位師太有了些許興趣:“富尼?!”

“比丘之間自謙‘貧德寡道’是以多自稱‘貧尼’,然富尼自問還算是有些許善行亦不曾作惡,論及錢財亦還算富裕。出家人自是不能打誑語,怎還能自稱‘貧尼’?!”

許仙聽的這話,先是一愣隨即撫掌大笑。

“哈哈哈……師太所言是極!妙極!”

這個時候鄭風流亦是湊過來,對著許仙擠了擠眼睛:“漢文哥哥,這個中妙處你可還未曾知曉呢!”

許仙撇了撇嘴,你小子見識少而已。

你漢文哥哥當年一杆銀槍搗黃龍的時候,你小子還在你爹褲襠裡晃悠呢!

當年五洲四洋之下,黃白黑棕紅各色佳麗,咱那透了多少自己都數不清楚。

知道莞式麼?!知道霓虹泡泡浴麼?!瞭解過從小專精瑜伽的《溼婆本集》至高聖女麼?!

“兄弟啊!聽你漢文哥哥一句勸,這水太深!你還年輕,把握不住的!”

鄭風流這聽的不由得麵皮漲紅,不甚服氣。

“漢文哥哥的意思,這世間還有更好的去處?!”

許仙則是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哪兒有什麼更好的去處啊,所謂奼紫嫣紅不過是各有千秋!”

懷念啊!那是夕陽下,我曾放肆的青春!

也不知道曼谷那幾處場子的姑娘們,會不會偶爾想起曾經包下VIP總統包、給她們每人開了一支黑桃A的豪客。

鄭風流很明顯看出來了,許仙必然是萬綠叢中過。

但不等他多問什麼,許仙便擺手說自己肚子餓了。

“富尼這就為許相公準備些許飯菜,還請許相公稍後。”

淨塵這個時候很有眼色,雙手合十媚眼輕撫便告辭而去。

許仙看著她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這女人……當生的是媚骨啊!

大約這就是傳說中的媚骨天成,意見僧袍給她傳出了旗袍的效果。

那梨形的身段兒,看過一眼便久久難忘。

“那許二郎居然沒死?!”

另一個S型身段的女子,亦是在庵堂之外神色複雜的看著這蓮溪庵。

“是!小姐,蓉兒打探了一下!那許二郎似乎昏睡了一天,剛剛才起身。”

在她身畔的小侍女有些忐忑的對著女子,輕聲道:“小姐,要不咱們還是回去罷?!”

“這許二郎,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