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們說話,許仙直接擺開雙刀就把白素貞等人往身後一攏。

一雙閃著金色的眸子冷冷的掃過兩位鬼王,一字一句的道。

“我兄弟傷了、我媳婦傷了,你們不見點血這事兒自然就不算完!”

燕王黑著臉沒說話,紀王卻沉聲道:“那憑甚要本王的兵刃?!”

“你們塔瑪打灑家倆孩子的主意,灑家沒直接動手已是忍了氣了!要你二人兵刃法器怎的了?!”

許仙冷著臉擺開了架勢,手持雙刀便要動手。

他身後的法海、白素貞等見狀,亦是咬著牙一副要死拼的樣子。

“自斷一臂,留下兵刃滾蛋!不然,咱今兒不躺下這事兒就不算完!!”

若是其他人跟燕王、紀王這麼說,怕是他倆早就暴跳如雷的動手了。

可說這話的是許仙,還有他身後站著的法海、白素貞等人。

頓時這情況就不一樣了,直接這麼對上他們還真沒把握。

方才陳王還在等時候,他們勝算大些。

如今陳王領了盒飯,對方還多了個許二郎。

這特麼還咋打?!

若是真的動手了,即便是勝了也是慘勝。

慘勝之下,回到了邙山又拿什麼來保障自己的地盤?!

“燕王殿下,此事……你看當如何處置?!”

紀王沉吟了會兒,心下有些動搖了。

“這許二郎可是徐文長那老東西的弟子,真把他殺了引得徐文長那老東西殺奔回來……”

燕王聞言不由得眉頭一皺,言出隨法的這幫子禮教狠貨他也神煩。

尤其是徐文長這老東西某種程度可謂是禮教中的魁首,他真要殺奔邙山可就真不是隻身前來了。

誰知道得有多少亂七八糟的人跟著一塊兒上,到時候就算是邙山其他鬼王聯合起來也未必能扛得住。

“再者,他說到底可是袁守城那老東西親任的提轄啊!……”

提到了袁守城,燕王就更頭疼了。

那老東西未必能跟整個邙山抗衡,可若是真惹惱了三天兩頭的來燕王城。

今兒弄死你一兩個鬼將,明兒劫殺你一隊陰兵。

那燕王城不垮也得垮啊,著實屬於招惹不起的那種老陰批。

曾經那老東西就這麼幹過,最後惹得邙山諸鬼王為求自保聯合起來,威脅老傢伙不得隨意到邙山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