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夫人?”張莽有些懵了,喃喃說道:“她不是姓顧嗎?什麼時候又成了邵夫人了?”

“邵夫人與我們邵大人成親多年,伉儷情深,家庭美滿,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

馮縣令用眼神盯向顧黎,兩人那是乾脆直接用眼神交流。

“需不需要我幫你擺平?”這是馮縣令。

“哼,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好,還來幫我?”這是顧黎。

“再怎麼說,也是你幫了雲娘,幫你也是應該的。”

兩個人正你來我往之間,冷不丁地上還躺著的那個破罐子破摔的咒罵起來,“看吧,這對狗男女。當著老子的面還敢眉來眼去的。要說你們沒一腿,打死我都不信。”

“啪啪~”

顧黎毫不猶豫的上前照著張莽的大餅臉,左右開工用力扇了過去。

瞬間,兩邊的臉頰都出現了明顯的手指印。本想要用自己的手去摸摸,可一接觸到,便像是殺豬一樣的大叫起來。

張莽疼的齜牙咧嘴的,還是不死心的手指著兩人說道:

“怕是就心虛了。除非你們就在這把老子當眾弄死,不然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

說到這,他乾脆扯著破鑼嗓子喊了起來:“快來看啊!馮縣令縱容情婦當街打人了!”

聽到這汙衊之詞,顧黎反而覺得有些好笑,抬頭看著馮縣令豬肝一樣的臉色,心裡還不免為張莽接下來的命運趕到擔憂。

狐狸不發火則已,一旦惹毛了他,怎麼的也得被扒層皮下來。

不過,因為他的喧譁,周圍到還真是聚集了一些觀望的人員。

只是張莽的如意算盤怕是打錯了。他對於城陽縣的民眾來說,只不過是一個不熟悉的外鄉人,可馮縣令那幾乎是人人皆知的人物。

馮縣令在男女關係這方面的做派那可是有目共睹,更不可能出現縱然他人當街打人這種事情。

是以,馮縣令並不慌張,反而是慢條斯理的說道:

“各位街坊鄰居,千萬別聽這浪蕩子信口雌黃。他自己行為不撿導致與我表妹和離,便把怒氣轉移到我身上,對我造謠汙衊。至於這位小娘子,可是邵大人的正牌夫人。邵夫人只不過是路過,便被這浪蕩子糾纏,為此才出手製止。這廝狗急跳牆,這才胡亂編排起來......”

相較於一個陌生人的話,當然是馮縣令的話更讓人信服。更何況,他口中的邵大人,那可是都城王爺派來的大官。因著這些原因,聚集看熱鬧的人員反而是越來越多了。

張莽四周瞅了一眼,也顧不上其他,乾脆完全豁出去了,

“你說謊!邵大人我們又不熟,僅憑你一張嘴說是他夫人就是嗎?依我看,你也不過是在給這賤人找靠山罷了。你以為說是邵夫人我就會怕了,不找這賤人麻煩,休想,她騙我造成的損失必須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張莽說的振振有詞,好像很有底氣的樣子,一時間也是讓人看懵了。因為他說的有句話還真是沒說錯。那位邵大人還真沒幾個人跟他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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