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蹤著瑪蓮娜的他,當初本就隱隱察覺到不對勁,可苦於不敢太過接近,以免被當時跟在陳言身邊的護衛們發現,所以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所以在雅克薩,也就是那猥瑣律師進了監獄熱度消散後,牙醫也很快忘記了這些事情的關聯。

如今陳言如此一說,牙醫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可奈何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明白自己的安危全在陳言手中的他,只能夠裝作什麼都不明白,企圖能夠矇混過關。

“沒事,我想你應該是太緊張了,所以才忘記了,讓我的夥計幫你好好回憶回憶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

抬了抬眼,陳言示意六子幾人將牙醫捆到柱子上,隨即用手中的棍子輕點了幾下大黑蛇的頭。

“嘶~嘶嘶…”

大黑蛇就像是接收到了什麼訊號一般,開始扭動著身體緩緩朝牙醫爬去。

猩紅的信子在吞吐之間顯得格外滲人。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在對上黑蛇那冰冷的瞳孔後,無法動彈分毫的牙醫頓時慫了,滿臉的恐懼和顫抖的聲音,體現出了牙醫此時的心態。

然而沒等他多說些什麼,陳言眉頭一挑,向一旁的六子示意道:

“六子,把我們牙醫先生的嘴給堵上,剛才給了他機會他不說,現在我已經不想聽到牙醫先生的聲音了。”

“嗚~嗚嗚…”

陳言話音剛落,六子便立馬反應了過來,拿起一旁的布團再次強塞進牙醫口中。

而隨著牙醫的掙扎和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已經爬到了牙醫腳下的黑蛇開始了動作。

搖著尾巴在牙醫腳邊繞了一圈,在牙醫驚恐的眼神中,順著腿部捲曲著蛇身纏繞而去。

光滑而有力的蛇軀慢慢收緊,沒費多少功夫,兩米來長的蛇身已然盤在了牙醫身上。

冰涼而光滑的鱗片在牙醫的面板上滑過,猩紅的蛇信時不時的掃過牙醫的脖子和麵龐。

巨大的恐懼和滲人的觸感,一下子便讓牙醫承受不住,滴滴黃色的液體直接順著褲腳低落至地面。

看著地面上的水跡,以及空氣中隱隱散發的騷臭味,頓時讓陳言和六子幾人下意識的稍稍避開了一些。

看著已經幾近崩潰的牙醫,陳言這才揮手示意黑蛇停下動作。

本來就只是打算嚇一嚇牙醫,根本沒打算過分虐待人的陳言,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後,便示意黑蛇將牙醫口中的布團扯出。

“那麼現在,牙醫先生是否記起來了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嗎?

最後提醒你一次喔,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再聽到廢話,或者是我不想了解的東西。

我想你應該不想再次體會一下剛才的恐懼,或者是更有意思的玩法。”

微微眯起雙眼,陳言的臉上露出了一副溫和的笑意。

在這種場合下,陳言的舉動和神情,顯得與各種劇本中的反派極為貼近。

甚至就連陳言自己,都越發感覺自己有成為所謂的反派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