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阿阮!”

“沒有名字嗎?怎麼跟阿紫一樣。”

“我們女人,又不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哪裡來的什麼名字。”

阿阮瞧見曹昆起來,遲疑一下,她終究支起身子跪在床榻上,那絲滑的棉被頓時滑落,露出了半邊白嫩香肩。

她伸手拉著在身前裹了裹,這才探手過去伺候曹昆穿衣:“公子可是要去西夏救人?”

曹昆點了點頭,有些好笑的說:“你擔心阿紫?可是她將你擼來的,若非阿紫,你也未必會有這種遭遇。”

阿阮咬了咬紅唇目光閃過怒火,隨即低下頭說道:“阿紫姑娘到底是好心,我就算恨,也不會恨她。相反,她只以為我被欺負,是想救我,我感覺還來不及。”

曹昆笑眯眯的張開手臂,阿阮頓時直起身子幫他套上衣服,拉著衣袖。那棉被卻再也無法遮掩,只是她遲疑一下,心說怎麼都發生了,蓋不蓋的也沒什麼用,到底是沒有動手再去遮掩。

曹昆笑道:“你的意思,是恨我咯?”

阿阮不吭聲,雖然忙活著伺候穿衣,但是目光依舊有些冰冷的看著曹昆。曹昆哈哈大笑:“你昨夜可不是這冷冰冰的樣子,如今吃飽了,倒是跟換了個人似得。”

阿阮又羞又怒。

曹昆起身走了下去:“你放心吧,我一定帶阿紫回來見你。”

他揮了揮手,也不去管身後的阿阮是什麼表情,就這麼往外走去。只是剛走了兩步,阿阮猶豫一下,咬著嘴唇著急的說:“那個誰你要如何處置?”

曹昆腳步一頓,似笑非笑的看著門外,他揹著手說:“你說呢?你若是恨極了他,就將他碎屍萬段。不過我一向不管靈鷲宮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就與梅劍她們說吧。”

阿阮聞言嚇了一跳,急切的說:“何至於此,不如放他走吧,他也只是有些花心,為人並不太壞。”

曹昆笑道:“我說過,靈鷲宮的事情,我不會去管。你若是有什麼心思,不如就去找梅劍商量。”

說罷,曹昆直接走了出去,只留下氣惱的阿阮。

來到外面,菊劍已經喜滋滋的準備了早餐,正跟梅劍竹劍還有阿碧坐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瞧見曹昆過來,幾個丫頭頓時起身喊了聲少宮主,然後就開始佈菜,伺候曹昆吃喝。

梅劍笑嘻嘻的說:“少宮主,妹妹說你今日要帶她下山?”

曹昆一邊吃一邊翹著二郎腿:“本想在這靈鷲宮好好待著,等那李秋水自己送上門來。不過如今阿紫去了西夏,我若是步走一趟,恐怕阿紫不是那李秋水的對手。”

曹昆眯了眯眼睛:“阿紫一身所學,都是行雲傳授,武功痕跡李秋水一看就知。若是將阿紫當做了行雲的傳人,恐怕她會大下殺手,情況不妙。怎麼,你怎麼問我,也是想下山?”

梅劍紅著臉:“奴婢好久沒下山了,以前下山也都是帶著尊主命令,傳達訊息。再說了,奴婢下不下山的沒有什麼,奴婢只是覺得,少宮主身邊怎麼也要有人伺候不是。”

曹昆眯著眼看著她:“嘴巴這麼甜,我要是不答應你,豈不是讓你傷心?”

梅劍心頭一喜,曹昆笑道:“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才行。”說到這裡,他勾了勾手指,梅劍遲疑的走過去,趴在曹昆嘴邊。

聽到曹昆的說的話,梅劍刷的一下臉色同紅:“不行不行,我才不會做這種事情。”

曹昆無奈:“死丫頭,你還有點丫鬟的樣子嗎?公子的要求你都不答應了,當心我給你中生死符,讓你生死兩難。”

梅劍嘟著嘴,心說生死符肯定不會種的,但是別的東西,可能就會種一些進去。不過少宮主若是真心折磨,就算不是那生死符,也能讓她生死兩難了。

梅劍紅著臉:“奴婢答應少宮主就是。”

曹昆哈哈一笑,捏了捏她的俏臉,看的旁邊的竹劍和菊劍滿臉疑惑。

倒是俏阿碧笑嘻嘻的,心知肚明的給竹劍和菊劍盛了兩碗參湯說:“多吃點,補一補。”

二女道謝:“多謝阿碧妹妹。”

吃過早飯,曹昆帶著四個丫頭來到大殿,巫行雲正坐在寶座上練武,瞧見曹昆過來,她睜開雙眼:“李秋水那賤人若是見了阿紫的武功,定然不會放過她,我們多年的師姐妹,彼此太過了解。阿昆,你前往西夏,不如帶上九天九部的小蹄子,就算是撤退,也能幫你阻攔一二追兵。”

曹昆搖頭笑道:“區區西夏兵馬,我並不放在心上。只是擔心李秋水著急前來,你沒有人保護。不如阿碧留下,就算李秋水來了,也能帶你離開。”

巫行雲眉頭一皺:“本尊哪怕是返老還童,也不需要人保護。”

曹昆卻不理她,心說傲氣個什麼勁,原著中天山童姥的狼狽樣子,他可是記憶猶新的。

巫行雲的元陰之力他曹昆早就盯上了,上百年的內力積累定然能讓曹昆突破先天,實在不行,不還有李秋水這個殘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