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錯了一件事,前面通天峰和龍首峰寫反了,今天寫著寫著有些迷糊,感覺不對勁,百度了一下才發現,抱歉,前面就不改了。】

田不易疑惑的捻起放在面前, 碧綠的布片像是蠶絲打造,輕盈小巧,散發著瑩瑩綠光,這麼提起之後,絲滑的蠶絲不惹塵埃,上方堆積的汙穢已然滑落,凌空落地。

“碧眼綠蛛王吐的蛛絲,此蛛劇毒,蛛絲沾人必死, 不過經過處理之後卻絲滑柔軟,輕薄如無物,一度成為女修士最喜歡的衣料。嘶,師兄你竟然下了如此血本,也不知哪位女修如此有福氣。”

田不易很明顯是此道高手,一眼就看出了布料的材質不說,而且還標明瞭出處。一時間人群中的水月蘇茹,田靈兒和陸雪琪文敏等一群女弟子勃然變色,好不尷尬。

蘇茹又氣又急,紅著臉,咬著唇,走上前去沒好氣的一把搶過布料。她自然認出這是什麼物件,偏偏自己男人還用手提起面前搖晃著研究,說的更是頭頭是道。蘇茹哪裡受得了外人異樣的眼神,當即母老虎脾氣發作:“閉上你的臭嘴,師兄的事情與你何干。”

她團成一團正要收拾起來,卻又哎呀一聲扔到一旁,小腳連連後退, 紅著臉又嫌棄又噁心有不知所措的狂甩白嫩的小手。

田不易臉都綠了,嘴角抽了抽想說什麼,終究是一個字說不出口。他胖臉委屈的抖動,小眼睛看著師兄道玄,別提多難受。

道玄也是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他同樣不知如何解釋。

旁邊的蒼松噗嗤一笑,嘴角譏誚:“師兄啊師兄,你既然有了道侶,帶出來與我們認識一二就是,何必藏起來不讓人知道。而且,我一向以為師兄守禮端莊,卻不想師兄私下竟然如此無端。”

道玄皺眉:“師弟……”

蒼松撇嘴一笑:“師兄啊,你有道侶就罷了,此事並沒有什麼。只是,既然有了道侶,何不鴛鴦戲水研大道,卻去天衣無縫磨鐵杵呢?”

道玄先是愣神,隨即勃然變色。他一個遵紀守法的老童子身瞧見這布料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男人天生就懂的事情,被蒼松這明裡暗裡的一說,一剎那道玄就聯想到了自己曾經也按奈不住終究是靠著大毅力大決心控制住的荒唐舉動。

他雖然沒有經歷過,卻也幻想過,如今被人點破了,即使自身乾淨無辜,道玄也是忍不住心頭髮虛有些暴怒:“師弟,你莫要胡說。”

旁邊的水月和蘇茹也是臉色狂變。

水月還好,到底是滿腔情思具空虛,萬般風流空成夢。可蘇茹那真是過來人,雨打風吹鍛造出了不凡見識。蒼松沒有點破的時候,蘇茹就已經知道自己著了道,心慌慌。如今蒼松點破此事,蘇茹更是臉上一陣變換,不知道如河是好了。

畢竟這事要是隻有自己知道,那也沒什麼,頂多心裡噁心一段時間。此刻卻是大家都知道,那可不妙了。

果然,蘇茹紅著臉又氣又惱的餘光一掃,卻見房間內二三十人都目光詭異的盯著她白嫩的小手,此刻這群人卻是恍然大悟,尤其是聯想到剛才蘇茹甩動小手的場景,一個個都神色古怪起來。

尤其是田靈兒,陸雪琪和文敏等一群小輩女弟子,臉上又是緋紅嬌羞,目光卻又是好奇與興奮,那小表情蘇茹太清楚了,畢竟她也是少女走來的,此刻依然想到,恐怕這群丫頭腦海裡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麼讓人無法言說的畫面來了。

“哎呀……”蘇茹只感覺沒臉見人,雙手遮面,轉身就跑。

啪!

手腕被田不易一把抓住拉下,蘇茹瞪眼,卻見田不易氣急敗壞:“不許捂臉,你還想洗個臉嗎?”

田不易說完,扭頭氣呼呼的瞪了道玄一眼,即使是自己敬愛的師兄,此刻田不易也心裡堵得慌:“師兄,你身為青雲門掌門,豈能私底下做這等不要臉的事情?哪怕你做了,難道不知清理一下?”

道玄臉上青白轉換,悶聲解釋:“為兄被人陷害,田師弟莫要胡言亂語。”

“對,定然是師兄的道侶忘記帶走的,不易,我們幫師兄處理掉吧。“蘇茹只想趕緊結束這點事情,慌張的彎腰將床榻上的布料抱進懷裡,打著處理的藉口想要早點離開。

卻聽噹啷一聲,衣服中一根金釵落地。

田不易彎腰撿起,沒好氣的的說:“師兄真是下了血本,這金釵還是一件法器,啟用之後有著護體之能,更能發出聲音,乃是金絲竹與空靈金,加入少量留音沙煉製而成,若走動快了搖晃起來,還能發出悅耳之聲……咦,我瞧著怎麼這麼熟悉?”

田不易舉著金釵放在面前,蘇茹卻已經亡魂大冒,至於道玄和水月幾人已經目瞪口呆。因為金釵背面,雕刻著一個蘇字。

田不易緩緩的旋轉金釵,瞬間瞪圓了眼睛,他喃喃自語,胖臉一片呆滯:“我說怎麼這般熟悉,這不是我送給茹兒的定情信物嗎?”

張小凡眨巴一下眼睛,滿臉迷糊:“師孃的東西怎麼在掌門師伯這……嗚嗚……師姐你捂我嘴幹什麼?”

田靈兒都哭了,恨不得掐死張小凡。坑了自己還不算,還要坑自己老孃。

而田不易也是猛然一呆,接著瞳孔一縮,他看了看金釵,又看了看蘇茹懷裡花花綠綠的衣服。

蘇茹哭喪著臉:“不易啊,你快給我,咱們處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