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挑了眉,“現在不接觸也行,我們談談。”

“封樓。”

鳳翎沒理她,直接道。

這麼長時間他一直壓著心緒,找他的這幾天,他日日都在想她能去哪裡,是不是還在京都城?是不是蘇瑾永遠不回來了,是不是她走了?

他這個人自從坐了輪椅之後,心裡甚少有很大的波動,如今倒是因為這個叫秦歌的破了例。

他其實從未了解過她真正所處的世界,便也沒料到她的性子竟是這般的倔,離了王府,便不知所蹤,若不是她出手動了蕭碩和鍾瑩瑩,他怕是到現在都沒想到她會落腳於風月樓。

主要是他的思維受到了侷限性,竟是忘記了蘇瑾體內這個叫秦歌的是個怎樣不羈的靈魂。

將她當成了普通的世家貴女。

“誰敢動?”

秦歌一臉的不耐,是真的不耐煩極了,眉頭都皺在一起。

她冰著一張臉,看向鳳翎道,“你要是想談,咱們現在就回府,若是不想,那你就離開,鳳翎,別做讓我不自在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沒什麼可在乎的。”

這話輕飄飄的,卻讓鳳翎陡然抿了唇,因為他聽出來了,這是威脅。

她在用自己,不是,用蘇瑾的身體作威脅。

話音落,鳳翎的幾個屬下更是眼含怒氣。

“呵……”

聶無雙看了半天的戲,終是沒忍住,笑了一聲。

這個時候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頓時刷刷刷,不知道幾道帶著殺意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他還真就不怕的,一副慵懶樣。

“請問南祁王,咱們風月樓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我不過是招待個朋友,就還錯了?還是我聶某就不配有朋友?”

聶無雙眼睛眯著,半點兒沒怕的。

鳳翎手指扣著輪椅,瞥一眼聶無雙,薄唇動,“給你三個月關停了風月樓,玩夠了就回家。”

秦歌擰了眉,抬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