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臺,介意拼個桌不,本公子請你喝酒。”

李思澎放下手中酒壺,抬起滿臉滄桑的頭,看清來人後瞳孔一縮,江飲溪,他怎麼會在這?

從皓月宗離開後,他一直處在醉生夢死當中,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沒有去注意,也不想注意,他一直沉寂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坐吧!”李思澎開口讓江飲溪坐下,如今他已經不是皓月宗的人了,與江飲溪也沒有什麼恩怨,沒必要糾結,他總不能突然暴走喊一聲皓月宗萬歲,然後殺了江飲溪。

江飲溪坐下,看著桌子上已經堆滿的酒壺,喚來店小二整理乾淨,從店小二口中得知這位邋里邋遢的大叔,從上一任店主的時候就已經在這了。

“江公子,下酒菜來了。”

掌櫃的上樓看到江飲溪和李思澎坐在一塊,疑惑道:“你們……也認識?”

“不認識,不過現在可以認識認識。”

掌櫃的歪著頭想了想,放下手中東西便下了樓,還不忘道:“江公子慢用。”

“江公子,你一個江家大少,怎麼回來這種小客棧喝酒,是看上掌櫃的了?”

“等待故人來!”

李思澎拿起酒壺狂飲,他為什麼要問,就算江家突然滅了皓月宗,也與他無關了,上官老賊已經把皓月宗萬年基業給毀於一旦了。

嗯?江飲溪看著李思澎喝著悶酒,這老哥心裡有故事啊,正好他等著無聊,不如聽聽這老哥的故事。

“老哥,別光喝了,吃點菜,說說你的過去,讓我樂呵……故事配酒,越喝越有嘛。”

李思澎白了一眼江飲溪,長嘆一口氣道:“我有一朋友,他矜矜業業守護祖宗基業,把祖宗幾頁做大做強,結果某天蹦出來一個老孃皮,說我那朋友只是個撿來的長工,然後就下了我朋友的掌櫃,選擇自己敗壞祖業。”

“我那朋友氣不過,就連夜跑路了。”

“敗壞祖業?老孃皮?”江飲溪大概明白了,就是這位老哥被不會做生意的家中老不死奪了權,然後被把他的努力全白費了。

“老哥,你太慘了,來走一個。”

“噔噔噔,噔噔噔!”

葉梓萱踏上樓梯,越想越氣,江飲溪這個狗東西害得她整日裡風餐露宿,別人千里追夫風花雪月,她呢,來回折騰,江飲溪他倒好,一個人悠哉悠哉的跑來喝酒。

他不是要等陳凡來,然後守株待兔嗎?葉梓萱心想,現在她來了,看江飲溪該怎麼守株待兔,

“小二,上酒。”

葉梓萱落座,故意大聲說話。

&nad,果然是葉梓萱這個傻子,她怎麼會來著。

李思澎轉過頭,眼神一凝,葉梓萱?她怎麼在這,江飲溪等的人就是她?

葉梓萱面無表情的看向江飲溪,心中正竊喜,忽然發現坐在江飲溪面前的人有些眼熟,那不是她掛印而走的老宗主嗎?

“梓萱,你是特地來找我的嗎?”江飲溪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葉梓萱面前,深情的注視著葉梓萱,眼中的情意如滔滔江水。

江飲溪:“這麼久沒演戲了,還是這麼絲滑,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