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官壓下心神,問道:“監正大人,是否要請江家子來摘星樓。”

“有人已經去了。!”

……

下了飛舟,江飲溪伸了個懶腰,長安和上次來沒多大變化,只是少了個歧視光頭的唐皇。

拍了拍蜘蛛子的頭,江飲溪從懷中掏出一包糕點,拿出一枚丟出,看著蜘蛛子蹦來蹦去。

“真是惡趣味!”

陳平安抱著書,站在飛舟上,髮絲隨風舞。

“你怎麼會在這,不是應該隨張軒去了魔域。”江飲溪聲音充滿疑惑。

“這叫調虎離山,這樣就能擺脫石女的跟蹤了,我也能落得幾日空閒。”陳平安拿著書籍,一手搭在背後,目光憂鬱。

“平安,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嗎?你現在這樣子挺書生的,不過還差點,不夠柔弱,不然就能稱呼你為陳採仙了。”江飲溪嘆息道:“蘇靈兒,怎就不是狐呢?”

許久,陳平安沒有回答,江飲溪眯著眼睛抬頭一看,風太大陳平安已落入飛舟下。

如此豪華的隊伍進了長安,過往的路人瞟了一眼,“這又是哪來的暴發戶,可惜這裡是長安,權貴遍地走,光鮮亮麗的來,別到時候灰溜溜的走。”

江夫人坐在馬車上,多年未見,長安的變化實在驚人,若非她執意要去潭州,恐怕朱雀大街上,應當有一府邸姓江。

可她並不後悔,畢竟在潭州,她才有希望看到半夏回來的那天。

“夫人,這就是長安嗎?好大,好繁華啊,剛剛路過的巡邏軍,小玉都覺得深不可測。”侍女小玉掀開窗簾一條縫,目不轉睛的看著這新奇的世界。

“小玉,你覺得長安如何?”

“夫人,小玉不知。”

“你這孩子,就是見識少,要不是在江家早就不知道被誰騙去當小妾了。”江夫人說著,對車伕道:“改道,去牙行。”

“夫人,去牙行幹嘛?”

“買個別院,不然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江飲溪聽著蜘蛛子給他傳音複述江夫人的話,面不改色,出門遊玩沒地睡,買個房再正常不過了。

陳平安扔出手中書籍,掐住江飲溪脖子,“這可是長安,你個狗東西零錢這麼多,還天天纏著我們請客,我不管,今晚秦館你做東。”

“我沒請過你們?”江飲溪推開陳平安,沒好氣的說。

“沒有!”

“你要點臉不。”

“不要了。”

行駛的馬車忽然停了下來,江飲溪跳下馬車,發現是和其他人的馬車對上了。

江飲溪摩拳擦掌,這種情況一般就是互不相讓,鬥下嘴後開始動手講道理。

《從鬥羅開始的浪人》

對面的馬車停下,也下來了一個人,江飲溪定睛一看,好傢伙司天監的人……嘶……這姑娘和季青思有的一拼,閱片無數的他,也被眼前人清麗的氣質迷了眼。

搜尋記憶,江飲溪發現,這貌似是這個世界罕見的非後宮野生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