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絲空間,也被徹底掩埋!

滴答滴答!

成為廢墟的魔窟滴落著奇怪顏色的液體,因為封印已經消失,濃郁的魔氣把進入魔窟的動物給汙染變異。

一隻兩個腦瓜子堪比花貓大的老鼠,在廢墟中飛快遊走,忽然發現了什麼,準備一口咬下去。

“這阿姆斯特朗迴旋阿姆斯特朗炮可不能咬。”

一隻手從土層中伸出,握住這隻飢不擇食的老鼠,稍微用力便成了粉末。

一個人從土層中坐起,正是不久前掛掉的江飲溪。

“這就是重生的感覺,比系統歸檔慢多了。”

江飲溪走了兩步,感覺身下涼嗖嗖的,低頭一看,沒得衣服。

“臥槽,別人滴血重生都自帶衣服的,我這dna重生居然不帶,玩我呢!”

這時江飲溪猛的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顫顫巍巍伸出手往頭頂移動,一點一點,像極了在開箱。

一撮柔軟的頭髮被江飲溪抓在手心,緊接著江飲溪能感受到那驚人的髮量,沒有千島湖,沒有地中海,只有一頭秀髮傲然聳立。

“哈哈哈,本公子的帥氣又回來了。”

又摸索了片刻,江飲溪之前存放的儲物戒指還在,穿上衣服,只可惜他不會法術,否則就能立刻欣賞這一頭烏黑濃密的長髮了。

“咳咳。”

一個異樣的聲音在廢墟中迴響,江飲溪抬起手定睛一看,一個黯淡無光的蜘蛛魔紋在手心浮現。

“蜘蛛子迴歸母神的回報了嗎?為什麼母神的世界這麼黑?”

“母神沒有,帥哥你要不要。”

迷茫的蜘蛛子睜開眼睛,江飲溪的手心魔紋發出亮光,一個人影浮現,躺在地上,正是江飲溪初次見過蜘蛛子的模樣。

“嗯?誒,我沒死!”

蜘蛛子摸索著身體,從山峰到幽谷,從身前到身後,這才確定她活的好好的。

啊這。江飲溪嘿嘿的笑著,任誰在這個世界親眼看這種場景,都會和他一樣,其他世界就不行了,得吃白菜燉粉條,鐵窗淚中看春晚。

“嚇死蜘蛛子了,還好沒死,不然苟了無數年,突然就死了,多冤枉啊。”

“別冤枉了,快回來,該出去了。”

蜘蛛子聞言,想回到江飲溪的手心魔紋中,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那啥,沒能量了。”

“我尋思著,你還是充電的?”

看著蜘蛛子這輕紗遮體,若隱若現的樣子,江飲溪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三塊創口貼,啊不,一件他的衣服,丟給蜘蛛子。

“穿上,我們該去魔域當教主了。”

…………

與此同時,百花谷中除魔聯盟已經制定計劃,做的有聲有色,上官瑕站在百花谷最高處,俯視著一切,一種天地萬物唯她主宰的感覺油然而生。

一柄飛劍從天空劃過,朝著上官瑕而來,上官瑕眼睛微微一眯,這是皓月宗發生大事才會用的傳信手段,那群沒見過世面的人,不就是江典被押送長安,潭州撤軍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飛劍停在上官瑕面前,忽然潰散,一道影像浮現。

影像中施濆子絕望的說道:“上官太上長老,你快回來,皓月宗被拆了。”

說完,側開身子,露出滿目瘡痍的皓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