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煙閣內,君臣二人在江飲溪離開後,開始落座。

唐皇坐椅子,江典坐墊子。

“江典,你可知朕此次召你是何事”

“臣從內侍那略有耳聞”

“君無戲言,朕一直是這樣,可現在朕後悔了。”

“公主可以嫁給平民,嫁給達官貴族,甚至出家為尼,可絕對不能嫁給禿子”

江典聽見這,心裡一咯噔,自己家飲溪的駙馬之位沒戲了,因為這涉及了皇室的一樁醜聞。

他突然理解自己夫人的想法了,光頭真的不好,想到這江典有些埋怨自己祖上了,自己從一個泥腿子打下江家偌大的家業,祖宗啥幫助都沒給自己,只留下了一條江家男子年過半百必定禿頭的詛咒。

“我兒飲溪,是爹對不起你啊”

“臣,萬死……”

唐皇聽見江典說萬死,冷哼一聲,“這個萬死,那個萬死,也沒見人去死。”

“你們都是朕的老同袍,陪著朕打下大唐這偌大的江山,怎麼現在一個個都這樣了”

江典低著頭,心裡忍不住嘀咕:“要是還把自己當您兄弟,一萬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行了,諒你也不敢死”

“朕聽聞你兒已有婚約,朕既然反悔了,不過朕可以補償你,下旨賜婚。”

“陛下……這……”

“有事就說,有屁就放,當年陪著朕衝鋒的時候就數你話多”

得嘞,他江典的臉又得丟一丟。

“回稟陛下,飲溪的婚約已經解除了”

聽到這唐皇來了興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無驚天動地之事,絕不可違,而且居然還有人退江典家的婚,要麼江飲溪人品太差,要麼女方權勢滔天。

“繼續說,朕聽著”

“這還得從幾天前說起……”

…………

“哈哈哈,江典,朕讓你留在長安你偏不留……不過你那兒子頭髮真有可能長回來?”

“應該吧!”

“行了,陪朕出去走走,這偌大的皇宮能和朕說話的也沒幾個了。”

“臣遵命”

“飲溪啊,爹就只能幫你這麼多,能不能當駙馬,全看天意了。”

正在四處溜達的江飲溪自然不清楚他爹心裡在想啥,他現在正慌的要死。

逛了半天,偌大的皇宮居然沒看到一個廁所,好不容碰見一個面善的公公,一番詢問之下,他成功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