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陵侯府

“你說該怎麼啊!現在呂后讓張釋跟著我們一起去,那我們還怎麼埋木偶啊!”劉澤慌張道。

“君侯,張釋可也嫉妒呂產的地位,臣相信他也會裝作沒看見的。”李升信誓旦旦道。

“好!本侯就相信你,你我就在此一舉了。”劉澤半信半疑道。

現在箭在弦上,劉澤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一路黑到低了。

“君侯放心。”李諺寬慰道。

長樂宮

呂后坐在主位,呂家子弟在呂后面前都表現的十分乖巧,全然沒有在外面的飛揚跋扈的樣子。呂產作為呂家掌門人,自然是眾星攬月,所有呂家子弟幾乎都過去恭維幾句。

若是平常呂后還沒有什麼感覺,可是今天怎麼看總覺得呂產看著不順眼,似乎呂產才是呂家的主人,她什麼也不是。不過呂后也不急這一時半會,一切是非就等待劉澤和張釋的訊息了。

呂產紅光滿面,春風得意,絲毫感覺不到危險將至,依舊和眾人觥籌交錯,接受著眾人的阿諛奉承。

洨侯府門外

“快,快,快!”

“把這裡圍起來,一個都不要放過!”

劉澤和張釋在呂產離開後立刻調動兵馬將洨侯府邸團團圍住,準備進去搜查。

“你們是誰啊!這裡是洨侯府邸你們竟然敢私自闖入,不怕洨侯的怒火嗎?”門僕怒吼道。

“殺!”劉澤冷冷說道。

既然已經圍住洨侯府了,那就沒有退路,只能斬草除根,將所有洨侯府的人清算掉,到時候呂后如果過問就說呂產的僕人造反未果。

張釋也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似乎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不記得自己平時是怎麼巴結呂產的了。李諺已經和他陳明利害關係了,張釋明白這也是他提高在呂后心中地位的好機會,打倒一個呂產,滿足大家的利益。

兩人在洨侯府大開殺戒,場面十分混亂,沒有發現呂產的管家竟然趁亂逃走了,跑去向呂產告密。

呂產此刻正在長樂宮揮斥方遒,呂家子弟恭維著他。突然有位宮人,趁呂后不注意暗中在呂產耳邊一陣低語,呂產臉色大變,扭頭看了呂后一眼,強行將自己的怒意忍住。

假借自己尿急趁機離開宴會,連忙喚來自己宮中心腹,在耳邊言語幾句。

“君侯,臣這就去辦”心腹一臉慎重道。

隨即呂產收拾了一下重新回到宴會,他明白這一次是鴻門宴,他離不開長樂宮了,看不慣他的人很多,可敢對他動手的必然是呂祿。想到此處,他緊握著寶劍的左手骨節不由又白了幾分。

回來後眼尖的呂產發現了呂祿旁邊坐著一位英姿勃發的少年郎,定睛一看,自是那劉家小子劉章。心中不由沉重了幾分,聽聞此子頗有氣力,今日在席間,定然會幫那呂祿老賊。

呂產知道自己只能等待南軍到來,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機會,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繼續和眾人飲酒。

呂產暼眼發現有人低聲在呂后耳邊一陣細語,明白呂后要對自己下手了,南軍未到,呂產心頭一緊。

呂雉突然開口道:“今日哀家作此家宴,一來是見見我呂家後輩,二來則是”停頓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