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不好搭車。”

身後再次傳來司承澤的聲音。

陳曦定定神,反正不好搭車不坐白不坐,上次還付了他三百元的車費,打定主意轉身上了司承澤的車,只是她坐在了副駕駛,司承澤在後面,她才不想靠近他。

“陳小姐不會忘記了第一次見面.......”

司承澤提到第一次見面就被陳曦打斷了。

司承澤沒有生氣,反而嘴角微微上翹,司機看在眼裡,簡直是神奇,總裁很少有這種表情,不由的一驚。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都說了我是認錯人了,還給了你們車費不是?”

陳曦氣憤的道。

“車費有了,那我的精神損失費呢你怎麼付?”

司承澤收回笑容,嚴肅的語氣咄咄逼人。

“你這個人這麼愛斤斤計較,不要忘了我們現在還是親戚關係。“

陳曦拿出絕殺技就是套近乎。

“是嘛,不是要離婚了,我可不曾知道有你這樣的親戚。”

司承澤應對自如。

“我高興我願意,不行我就不離了。”

陳曦認識到司承澤不但氣場強大,簡直是三寸不爛之舌,儘快結束這個不愉快的對話最好。

“那麼說,宴會上是真的在玩欲擒故縱了。”

司承澤嘴角微揚,揶揄的一笑,好看的致命,在陳曦眼裡卻那麼的刺眼。

“自以為是的男人!”

陳曦的聲音不大不小夾雜著憤怒的火焰。

司承澤不在乎,反而覺得來了興趣,多年沒有這麼不正經的說話了,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收緊面部的肌肉,讓不自在的肌肉恢復原位,也許是太久沒有笑過了,一時間不習慣。

尤其是在後視鏡看到司機詫異的眼神,更加覺得是鬼迷心竅了,為何見到這個女人心情那麼好,不是厭惡?

兩人沉默,直到陳曦準備下車才打斷了尷尬。

“謝謝您載我過來,麻煩停下。”

陳曦對著司機客氣的道。

“不客氣,陳小姐。”

司機顫顫巍巍的接應陳曦的話。

看向後座的司承澤雙目緊閉,似乎在小憩,沒有看出什麼表情,司機才鬆了一口氣,朝郊區開去。

翌日,陳曦剛起床,就接到了陳伯明的電話。

震耳欲聾的聲音快要把陳曦的耳膜震破。

“你這個孽女,你乾的好事,你還把你這個爹放在眼裡。”

陳伯明一通怒罵。

陳曦當然直到他說的是什麼事情,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把手機放在一旁,等他說完。

“說完了。”

聽到對方沒有了聲音,陳曦緩緩道。

“沒有我的同意不準離婚。”

陳伯明聽到陳曦不急不躁的聲音就想到了她那張清高不屑的臉,更加的聲音,要拿出當爹的威嚴了。

“我說過了我的事情以後不需要你們插手。”

陳曦面色微沉,言辭堅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