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父母雙亡的可憐女孩(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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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你並不否認跟安德魯的母女關係,但為什麼見了那隻筆,便變得有些……有些癲狂?”
亞歷珊德拉正警惕地看向對面,打定注意不再回一句話,可聽到塔索斯翻譯的問題後,卻如遭雷擊,小臉變得煞白。
她右手顫抖著握緊手中的金筆,眼睛再次泛紅,牙齒則把下唇咬地發白;正當李雲棠以為女孩又要犯病,準備喊大夫時,亞歷珊德拉終於顫顫巍巍地開了口:
“我的母親,一定、一定是被他們害了……
那隻金筆是父親留給母親的遺物,我絕對不會認錯……
母親把它看得比命還重要,自我記事開始,母親從未讓我碰過那隻筆,而如今那隻筆卻落到了他們手中,我的母親……”
瞧著亞歷珊德拉失魂落魄的樣子,李雲棠已經知道,今日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進展,而隨後塔索斯的翻譯,又讓他心中五味雜陳,吩咐人喚來大夫好好看養後,取著口供出了小屋。
這一出門,李雲棠才發現天已經黑了,他天未亮便出了皇城,不知不覺就在宮外忙了一個白天,還沒來得及感慨,迎面便撞上了一個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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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棠藉著微弱的月光一看,才發現是張憲秋,隨即便嘆道:“張局總辦事真是利落,已經審完了,我這問到的東西卻是不多。”
張憲秋手上一揖,而後將自己審出的訊息一一闡明,李雲棠心中暗暗盤算,發現其中與亞歷珊德拉的口供多有應證,即使細枝末節之處也能對應地上,於是一面頷首一面回道:
“如此看來,二人所說倒是對地嚴絲合縫,頗為可信,我這有那女子之口供,張局總看了便知。”
張憲秋一手接過口供,一手取出火摺子,就近在迴廊上點了燈籠開始檢視,還未看完,耳邊又傳來了李雲棠的聲音:
“雖然口供對應的上,但波蘭王女一事還需斟酌,不能輕信,最好能尋個懂波蘭話的漢人,由我南衙單獨提審,方才更為可信。”
“天使說的是,卑職定當再三查驗,以保萬無一失!”
張憲秋小心翼翼地收起口供,而後從懷中取出一本書冊兩個信封,遞到了李雲棠面前,恭敬地說道:
“這是那九百萬兩銀子的賬目、賬戶部銀兩虧空一事的來龍去脈,以及盜茶一事的桉述,還請天使上呈天聽。”
李雲棠為審犯人忙了大半日,都快忘了這茬,經這一提醒,立即將東西都攬到了懷裡,而後說道:
“張局總有心了,我回宮之前,還需你幫我辦一件事!”
“天使盡管吩咐,卑職自當遵從!”
“你也看到了那女孩的母親被那批人中的渣滓給害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勞煩你審審他們,看是誰幹出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李雲棠越說越生出些共情之心,聲音也不由自主地發了恨:
至於是殺是刮、扒皮還是抽筋,就讓那個女孩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