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那些被他資助的學生,都喊他潘爸爸的。”周老師說,“是有什麼問題嗎?秦醫生?”

“咳,沒有沒有。”秦澈略顯尷尬地乾咳一聲,隨即陷入了沉思。

潘校長資助學生讀書,單從這件事上來看,這是個好事,但其背後到底藏著什麼樣骯髒的勾當,秦澈不知道。

“小周老師,那你知不知道潘甜甜這個名字?”秦澈開口問道。

畢竟她是潘校長資助的學生,或許會知道一些潘校長的事情。

“潘甜甜嗎?”小周老師抬起腦袋回想著,良久才搖了搖頭道:“沒有印象,但我知道一個叫念念的女孩子,潘念念,是潘爸爸收養的孤兒。”

“孤兒?”

秦澈眯起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

念念……甜甜……

難道是雙胞胎?

“嗯對。”小周老師靠在牆上,“念念很可愛的,我還在紅薔薇中學讀書的時候,一到放假,她就經常在學校裡玩,讓我讀故事給她聽。”

“但是念念後來得了白血病……”

“死了?”

周老師點點頭,思緒似乎回到了當年讀初中時的樣子:“那時候我在高中,也沒見到念念的最後一面。”

“那……念念有沒有姐姐或者妹妹?”

周老師低下了頭,嘴裡唸叨著,“妹妹……姐姐……”

良久,周老師眼前忽的一亮。

“有!應該是有的!”

“我初三的時候,念念來找過我一次,我忙著複習就沒有陪她玩,然後給了她兩個棒棒糖,她都沒吃,說要給姐姐吃。”

“我當時也沒有在意,直到今天秦醫生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

“姐姐嗎?”秦澈一邊點頭一邊思考著。

潘念念的姐姐,應該就是潘甜甜了吧?

秦澈舔了舔嘴唇,忽的有些興奮了。

潘甜甜多半也是潘校長領養的孩子,只要抓了潘校長再逼問一些事情,整個紅薔薇中學大災難的前因應該就可以理清楚了。

“秦醫生……”周老師弱弱地喊了一聲。

“嗯?”秦澈看向她。

“你好像……很高興?”

“有嗎?”秦澈摸了摸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