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向轉向劉超遠三人時,她便語帶慍怒,“背地裡議論老師是不好的行為,你們仨回去寫五套理綜試卷交上來。”

說完郭晴直接拉起王負劍的手離去,絲毫不在意飯堂裡眾人震驚的臉色。

劉超遠一臉呆呆望著兩人消失的背影。

“按照我看韓劇多年的思路,一般這種情況是女的大了肚子才有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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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負劍坐上帕拉梅拉後,郭晴便一腳油門直接駛離學校。

感受著加速的推背感,他忍不住關心道,“去哪裡?”

“酒店。”

“不好吧?”王負劍糾結。

真去了他名聲就沒了。

“是我名下酒店,你想哪裡去了。”

郭晴吐槽,恰恰一個紅燈攔住車輪繼續朝前,她深呼吸一番,平復喘息狀態下的胸部,“我也進去了。”

受限於世界意志的壓迫,她只能用這種打啞謎般的句式。

“哦。”

王負劍淡淡道,轉頭望著窗外。

一直到六十秒的紅燈倒計時,車輪重新啟動。

想到平日裡稍稍感冒都是無數人噓寒問暖,越洋電話打來關心,郭晴頓時一陣委屈湧上心頭。

“哎哎,你都不關心我在裡面遇到什麼?”

“你不是還活著麼?”

王負劍懵然。

普通人進入索倫,最危險就是開頭階段,對方看樣子是熬了過去。

“我……”

郭晴頓時語窒。

從小到大,她唯一學到的道理就是,天底下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擺平的,唯一的問題就是砝碼夠不夠而已。

因此郭晴從來都是雲淡風輕,自己想要做什麼,家裡都會支援。

踐實教育理念,家裡就安排她回去曾經的高中擔任高三班主任。

定居明園幾年,家族裡在明園的產業就都轉移到她名下。

心中悲天憫人,家裡就給她安排過億的慈善基金由她掌管安排。

回想起昨夜險死還生的經歷,她不禁眼眶一紅。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

王負劍撇撇嘴。

“沒啥狀況。”

“就是一個一艘船進水了,大家都在爬到另一艘大船,一旦站穩腳跟就能把原先的人都接過來。可對於另一艘船的人而言,接收部分自然沒問題,但全都接資源肯定不夠,反而損壞大家的利益,所以阻止這種行為。等到對面船沉了,才正式接納過來的人。”

“不用去酒店了,先去附一住院部。”

郭晴腦海裡閃過自己的父母親人好友,沉默許久。

許久,她才軟聲糯糯道,“謝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