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祂被壓入了造物主腳下的審判庭,曾經想要提攜祂的神明位列一側,造物主質問祂特性的來歷和晉升的細節。”

隨著畫面變換,一直用最平和語言敘述這個故事的“詭秘”靠住了身後的椅背。

“在兩位神明的威壓之下,青年在洗清了自身所有懷疑後,說了這樣一句話,旅行的意義唯有遠離家鄉時才會凸顯,為此,我願意承受必要的風險。”

旅行的意義在遠離家鄉的時候才會凸顯,但這和承受風險有什麼關係?

最後那句話被單獨割裂出來造成的巨大違和感,讓佛爾思感到無比的困惑,即使她的靈性直覺一直在被引動,似乎下一秒她就能憑著特殊的聯絡參透其中的意義,但她卻一直都處在那扇大門前,無法真正地邁進。

“所以,您能告訴我這位,額,這位青年的名字嗎?”

腦中的靈性觸動愈發強烈,佛爾思斟酌著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

她期許的目光中,端坐在上首的“詭秘”鄭重地挺起了胸膛,目光投向遠方,穿透了......灰霧,意味深長道:

“祂被造物主賜予了新的姓氏,後來的人們都稱祂為,亞伯拉罕。”

無聲中,灰霧宮殿穹頂之下的畫面驟然崩塌,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那其上的深紅更加濃郁。

不等陷入呆滯的佛爾思反應過來,視線已經從遠處收回的“詭秘”微笑如故。

“謝謝你聽完一個活了很久的人講的囉嗦故事。”

“魔術師”對應的位置上,佛爾思的身影逐漸被深紅光芒所包裹,心情不錯的“詭秘”向著她的方向投出了一團光芒。

“這是一份禮物。”

說完,深紅光芒瞬間爆發,巨大的高背椅上,只剩下尚未來得及消逝的紋章閃爍著些許靈動。

“詭秘”看著那層層疊疊虛幻之門,像個真正的老人一樣嘆了口氣。

............

等......感到受寵若驚的佛爾思還想說些什麼,但等她再次晃過神來,就發現自己正躺在家中的沙發上,如果不是休關切的眼神,她都要以為剛才的全部只是臆想中的夢。

“佛爾思……”

從好友昏迷後就一直守在一旁的休湊了上來,關切地心思全寫在了眼睛裡。

可她卻發現自己的好友依舊躺在沙發上,呆愣愣地,雙眼充斥著名為震驚的色彩。

“休,扇我一巴掌。”

雖然不太理解,但聽到這離譜的要求,休想了想,果斷地抬起了手,作勢就要落下。

“你真的要打啊?”忽地,上一秒還躺在沙發上的佛爾思跳了起來,避開了來自“仲裁人”愛的巴掌。

休珊珊地收回了手臂,有些委屈。

“不是你讓我打的嗎?”

“這只是個玩笑......”還是無法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麼的佛爾思捂著自己......的腦袋,不斷揉搓著太陽穴,過了好久才緩緩吐出了一口長氣。

這個配方,應該不是假的吧?

她活動著走到了窗邊,望著色彩妖豔的血月,此時卻再也沒有頭痛到目眥欲裂的折磨。

被染紅的窗戶上,一張朦朧透明的羊皮紙緩緩展開。

“‘學徒’序列八:‘戲法大師......”

&nbsp的腦袋,不斷揉搓著太陽穴,過了好久才緩緩吐出了一口長氣。

這個配方,應該不是假的吧?

她活動著走到了窗邊,望著色彩妖豔的血月,此時卻再也沒有頭痛到目眥欲裂的折磨。

被染紅的窗戶上,一張朦朧透明的羊皮紙緩緩展開。

“‘學徒’序列八:‘戲法大師......”

&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