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幾位成員買完了剩下的藥劑後,因為外界局勢緊張而興致不高的聚會終於活絡起來。

起居室的一個角落處,一位從身材看不出男女的黑衣人舉手示意,嗓音略顯沙啞,卻明顯的可以聽出是位女性。

“我這次帶來了幾種武器......”

原來是那位“工匠”的代言人小姐......同樣坐在角落中的克萊恩恍然點了點頭。

這位小姐這次帶來的是一把短刀和帶有刺劍的護腕,總之並不是克萊恩需要的型別。

從“鏈刃手杖”上的銘文判斷,這位小姐背後的“工匠”極有可能是一位有官方身份的中序列,再加上這次對方再次強調的“野蠻人”配方,那位不曾露面的“工匠”不是貴族和教會成員,甚至可能都不是魯恩人?

............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

突然感受到莫名壓力的佛爾思第一時間誦唸起了“愚者”的尊名,全然顧不上自己還在和休吃飯,手中因顫抖掉落的杯子摔碎在地,其中的牛奶將她的前襟完全打溼。

她看見了窗外的紅月,“學徒”的直覺告訴她,如果再晚一些,等待她的只會是之前那幾乎能殺死她的囈語!

標準的三段式尊名被她飛快唸完,血月的光輝也逐漸照進屋內。

亙古不變的灰霧之上,屬於她的那顆星辰呼吸般擴張,虛幻的嗓音和畫面順著無形的聯絡與“愚者”高背椅上的符號相連,馬上就要聯通上正在參加聚會的克萊恩。

“晚上好,‘魔術師’小姐。”

一陣深紅爆發,靈體被拉上源堡的佛爾思迷茫的環繞一週,隨後驚醒一般的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衝著最上首的方向深深行了一禮。

“晚上好,‘愚者’先生,您又救了我一命。”

斑駁的長桌之後,周身灰霧濃郁的“詭秘”輕輕點了點頭,絲毫沒有與其交流的意思。

見自己的問候一直沒有被回應,站的腿有些發酸的佛爾思試探地坐了下來,全靠著不斷被“詭秘”磅礴靈性挑動的靈性直覺,才沒有像以往一樣癱坐在屬於她的高背椅上。

總感覺,不是塔羅會的時候“愚者”先生會變得更加冷漠,氣勢也更為浩蕩,和平時的祂相比簡直就像兩個極端......

長桌右側,見“愚者”對自己沒有任何處置,只是讓自己坐在灰霧上,似乎要讓自己一直坐到血月的影響結束在返回的佛爾思,不由觀察起了這位平時不怎麼敢窺視的神明。

畢竟一直以來這位神明都是動著的,哪像現在,活生生一座雕塑,自己從最開始只敢用餘光,到現在偶爾大大方方的正著......眼看兩眼,也毫無反應。

就在她的聯想越來越豐富,一個新的大綱即將構思好時,終於從天尊影響中走出,恢復了些許清明的“詭秘”與她好奇的目光在空中相互交匯。

看著這位小姐嘴角隱約帶笑的表情一點點僵硬,“詭秘”忽然提起了興趣,精靈特點明顯的臉龐勾起了一絲微笑。

“你在好奇什麼?”

&nbsp眼看兩眼,也毫無反應。

就在她的聯想越來越豐富,一個新的大綱即將構思好時,終於從天尊影響中走出,恢復了些許清明的“詭秘”與她好奇的目光在空中相互交匯。

看著這位小姐嘴角隱約帶笑的表情一點點僵硬,“詭秘”忽然提起了興趣,精靈特點明顯的臉龐勾起了一絲微笑。

“你在好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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